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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關你什麼事啊……」她小啐一口,拔腿就走。薛崇臉色一怒:「回來!」
岑櫻置若未聞,徑直走掉。
她心中本還有些害怕,但轉念一想,她現在是「喪了父」的可憐少女,遷怒於他也是情理之中的,遂放心地離開。
帳中的旖旎早已停滯,書案之下,薛姮怔怔地跪坐著,睫畔點珠,髮絲凌亂,眼中如落了層灰似的,一片死寂。
「叫你停了嗎?」
薛崇最厭惡她這幅泥人似的神情,抄起案上那新製成的馬鞭甩去,徑直將人扯近了些。
揮舞的馬鞭在她頸上印下淡淡的紅痕,微微的刺痛,薛姮一絲反應也沒有,喉嚨嚥下一絲酸澀,抬目迎向他,目中毫無焦距。
「繼續。」他把那串冰糖葫蘆毫不憐惜地送進她檀口,臉色鐵青。
裹滿糖霜的山楂撞上舌來,冰涼而清甜,她回過神,麻木地按他的話照做著。
一點點擠弄,一點點揉壓,檀口亦無意識地隨他手中那串山楂果攪弄而張合吞嚥。心中實則哀傷如死。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每日就是這般毫無尊嚴地活著,被侮辱,被輕賤,到現在,還要將她唯一的好友叫過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做著最不堪的事……
她真的不想活了……
身下突然一涼,旋即送進個微涼的木質圓柄,是馬鞭的手柄,她驚惶抬眸,眼中已蒙上了一層水霧。
「不是喜歡夾麼?」薛崇長指捏著那串山楂,動作慢悠悠的,隨著她手上的頻率送入扯出。
「若是掉了,我就叫人把那丫頭叫回來,叫她好好看看,你這副坦著身子勾引男人的模樣。」
……
這夜,直到很晚,薛姮才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到自己的帳子裡。
岑櫻已經沐浴過了,正在篝火旁烤著被水打濕的鬢髮,見她身著斗篷魂不守舍地被白蔻扶進,臉色蒼白、像尊易碎的琉璃。微微一驚:「姮姮,你回來了。」
「你去哪裡了,我一晚上也沒瞧見你。」
她站起身來,欲上前挽她。卻被白蔻神情緊張地隔開:「縣主,時候不早了,先讓我們女郎去沐浴吧。」
岑櫻愣了下:「好。」
帳後另設了一間小帳,是專供女孩子們沐浴用的。岑櫻在榻上躺下,又等了小半個時辰,才見薛姮換上身嶄新的寢衣入得帳來,滅燭躺在了她身邊。
她靠過去:「姮姮,你好像有心事。」
「沒什麼的。」薛姮強顏歡笑地搖搖頭,也沒提晚上晚回來的事,拿話岔開了,「櫻櫻今天下午和叱雲娘子玩得開心嗎?」
岑櫻臉上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囁嚅著唇道:「你、你就別打趣我了……」
「姮姮,我想問你……」她湊得愈近,小腦袋近乎是放在了薛姮的肩上,與之耳語道,「……就是,就是和,和夫婿親親,是可以的麼……」
自上回落水之事後,兩個人關係愈發親密,連薛姮和東宮的婚事也推心置腹地說過了。薛姮說,她不喜歡太子殿下,會去求聖人取消婚約,因而她也不介懷她和她說起太子的事。
帳頂瀉下的一縷月光裡,岑櫻雙目星星熠熠,又是羞澀又是歡喜。看在薛姮眼裡,卻泛起淡淡的擔憂來。
櫻櫻是多麼單純的女孩子,她什麼都不懂,和太子來往只怕是要吃虧的。便問:「櫻櫻,你和太子……圓過房麼?」
「圓房?」這話周大嫂好似也問過她,但也都神神秘秘的,未有說得太清楚。岑櫻好奇地問:「什麼是圓房。」
她竟是不懂?薛姮微微愕然:「你……你不知道的麼?」
「就是……」她語塞了陣,紅著臉還是說了下去,「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