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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龍雀,有了飛禽的指爪,將來也難有躍龍門之勢,我當然知道怎樣難度的對手能給我哥以刺激而不是殺機,你多慮了。」慕清仰言罷,忽然臉一冷,道:「他是死是活是他自己的事,至多與我有關,你是以什麼立場掛懷?」
越卿瓏自我催眠了一秒,眼神認真道:「你不必吃你兄長的醋,大家未來都是一家人。」
慕清仰:「我應該殘忍地說破你腦補的方向性問題嗎?」
越卿瓏:「住口,好歹是翻了三年牆的交情,讓我保留一下妄想,這樣我就不會去細思我把你當情郎你卻把我當保鏢的事實。」
「……哦,辛苦你了。」
……
木域古檀宗遺蹟。
赫鈴兒眼透晶芒,短劍一橫,粉色劍光剎那間掠過玉階下的荷塘,一朵花瓣翕張如琉璃色的蓮花連花莖飛起,再一招手,便被攝入掌心。
「葉大哥,明妃蓮已經到手,你可不必再抵擋那護池水蛇。」
話音一落,一側水花暴起,數丈長的水蛇血口怒張,閃電般彈起正欲一口毒牙咬下,便被一
隻手狠狠地扼住喉嚨,隨即不待它長尾捲來,與之搏鬥的青年便眼疾手快地一發力,水蛇七寸處便被硬生生折斷。
赫鈴兒不禁一陣咋舌,忙跑向像是脫力的青年,拿出一個玉瓶倒出兩枚泛著清香的藥丸:「快服下丹藥恢復一些體力……黑玉虺絞殺力道乃是蛇類靈獸中數一數二之流,葉大哥竟然能與之角力,實在是讓鈴兒也不知該怎麼說的好。」
葉求狂把赫鈴兒遞過來的香帕往臉上一蓋,仰頭躺在玉階上緩了兩口氣,道:「若你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巨猿的肚子裡活了三個月,靠啃食它的五臟六腑維持靈力,出來之後你也有我這般力氣。」
赫鈴兒想了一下,頓時渾身一冷,頓時難受了,道:「便是為了急於提升實力,你也不必這般拼命。」
葉求狂笑了一下,道:「這就是女人和兄弟的不同,女人心腸軟,好歹會心疼一番我受的苦,而兄弟至多會笑我怎麼長了力氣,腦子卻長沒了。」
赫鈴兒語塞……分明是所交非人吧。
伸手捏了一下赫鈴兒的耳朵,隔著一張繡帕,葉求狂的嘴唇動了動,出聲道:「比之這個,我倒是更好奇你這麼一個嬌小姐,若是想要明妃蓮,隨便說一句,有的是門當戶對的世家子弟為你一擲千金,怎麼卻甘心冒險陪我這個沒勢力沒實力,也許身份還很危險的散修?只是喜歡,做不到這麼好似早有離家出走的準備這樣的吧?」
赫鈴兒臉色微變,囁嚅了片刻,低頭道:「在出來之前,我的未婚夫死於不明之人……說起來,我都不曾知道爹孃已經為我許下了這份婚約,也許在他們眼裡,我永遠只是個鞏固三城的聯姻道具,而永遠比不上我天才的兄長……」
聽到這句話,葉求狂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沉默了,緊接著拉下覆面的繡帕,道:「你覺得在你的生存環境下,作為女子,你的地位不平?」
「儒統治下,身為女修便是自古如此,從父、從夫、從子……儘管自上古九闕天宮抵定,正法儒尊也因其妹之故著手改善了女修的地位,讓女修不至於因體質偏陰之故被淪為爐鼎處置,但身為女子,我仍然沒有能繼承父親地位的權力,而家族也只會把資源堆砌在天賦本不如我的兄長身上……」話鋒一止,赫鈴兒搖搖頭,黯然道:「我與你說這些做什麼,你也是男子,怎能知道這些。」
「我知道……」
赫鈴兒一愣,她彷彿,在葉求狂眼底看到一抹深沉的悲傷與憤恨。
「你沒有錯,我對於這種事的憎恨不會比你少……」
「男尊女卑,因循天道,作為男子的你,難道不會覺得理所當然?」
「如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