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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不過這畢竟是按照常理,如果有人往林子裡面走了呢,而且這畢竟只是推理,可能神仙洞真的在還有一頭呢。
林叔這回乖乖閉嘴沒有說話。
銀鐲子掐了煙說:&ldo;總之在往前走走看,說不定我們真的是按照常理的呢。&rdo;
我翻了個白眼說,要傻也是你傻。話一說出林叔就來捂我的嘴。那銀鐲子卻&l;咯咯&r;地笑了起來,差點掉到湖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ldo;行啊,蟲子,在這道上,你是第一個敢說我傻的人。行,這回你就看看,銀爺傻不傻吧。&rdo;
我們又走了一段路,路果然越來越小了,銀鐲子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又翻了個白眼,看來銀爺到底不傻。但是再走了一會兒,該笑話她的就是我和林叔了,這路變得越來越大,最後變得比我們上山的路都要大了。銀鐲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條變化無常的路,她的判斷應該很少出錯,所以看上去焦慮的不得了,我的林叔都不敢靠近她,她就一個人蹲在地上。我看她抽菸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很熟練地抖出一支煙,拿打火機點燃,這支煙估計吸不上兩三口,到最後連一口都不吸就掐掉了。我看著她手上那包軟包中華,愣是在十分鐘裡被吸完了,心疼得不得了。
到最後一支煙吸完了,她終於長長地呼了口氣。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菸灰說:&ldo;我明白了,這條路確實是要把我們往其他方向逼,不過是往這條路上逼。&rdo;
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我轉頭看了看林叔,林叔也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
銀鐲子說:&ldo;你們再仔細想一想三柱叔說的話&l;看到樟樹就往左邊轉&r;,他好像沒說是沿著路走吧。&rdo;
我說,他也有可能是太害怕,忘了說了呢。
銀鐲子擺了擺手說:&ldo;你們想想看,一條路,再不斷地變小,它兩邊的障礙物如果是以同樣的頻率靠近這條路的,那麼這條路還是直的,但是如果這兩邊的障礙物在以很小的差別不同頻率地靠近這條路的話,我們很難發現……它改變了方向。所以,我們很有可能,已經不是在往左邊走了。&rdo;
我心中一驚,確實,我們潛意識認為這條路一直是直的,沒有想到它也有可能會歪掉。這麼說來,我們是真的在被逼著往其他方向走。
林叔點了點頭,表示她說得確實有道理。
銀鐲子走到一棵樹邊上,繞著樹走了一圈,然後做了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動作。她顯示翻過身來,頭朝下,一隻腳抵在樹幹上,另一隻腳微微彎曲立在地上,一隻手緊緊貼著樹幹,另一隻手撐在地上。只見我立在樹上的腳伸直,抵在樹幹上的腳彎曲,撐在地上的手一鬆,居然一個翻身翻了上去,就在快要掉下來的時候,她送掉的那隻手又貼在樹幹上,接著力再往上翻,三次之後她已經到樹頂上。
她在樹上待了會兒,又用同樣的方法翻下樹來,理了理衣服對我們說,這路確實歪了,看來我們得往回走。
我們又得往回走。我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腳更酸了,林叔給我抹了點兒活絡油,先是涼再是發燙,不過感覺舒服了很多。銀鐲子這會兒明顯加快了步伐,太陽已經沉到雲後面去了,要是到了晚上還是找不到神仙洞的話估計會變得很麻煩,就算是很有經驗的銀鐲子也明顯著急了。
最後一段路銀鐲子幾乎是跑著去的,等我們到那兒,看到銀鐲子在拜那棵樟樹。我和林叔猶豫了一會兒,也對著那棵樟樹拜了一拜,希望它能保佑我們在天黑之前找到神仙洞吧。
銀鐲子讓我們幫她把眼睛蒙上,讓她一個人往前走。林叔和我都反對,她這樣很有可能會偏掉或者直接掉湖裡或者直接撞樹上,然後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