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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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了放棄。原來,其實他一直在堅持,從來不曾改變。
他在這兒,在她的唇上,印上那個冰涼的Goodbye kiss的時候,甚至什麼也沒說。他只是一再的確定:“姐,如果我放手,你會得到幸福嗎?”
她口口聲聲,一直說,希望尤殿能夠幸福。原來,其實他比她,更希望她能夠幸福。
自從認識了尤殿,他再不許任何人輕易靠近她,更不許別人給她一點點的顏色。原來,那不是他的霸道,而是他的保護。
許多年以前,在溫哥華寒冷的冰雪裡,林秘書對她說:“人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輕易不能逾越了。”原來,那不是警告,而是善意的提醒。希望她能夠懂得珍惜,尤家給的這一份唯一。
尤殿,他竟然把自己藏得那樣的深,深得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是這樣孤高、犀利、成熟而又深不可測的一個大人。
尤子傑的電話一直在震動,震到了第七遍,他終於接了起來,皺著眉,只答了一句,就掛了。站起身,跟老王道別:“老王,幫我看著她,別讓她喝酒。”
“籮,籮,再見。”尤子傑把重新滿上的水杯放到她面前,才走了出去。
老王開始收拾尤子傑的餐具,笑得很溫暖地看著田籮:“小姐,還要再吃些什麼嗎?”
田籮吶吶地搖了搖頭:“老闆,謝謝你,真的不需要了。”能駕輕就熟地任意動用店裡的擺設,老王自然應該是老闆。
老王給她端來了一個很小巧的果盤:“小姐,你跟尤先生一起叫我老王就行。我已經不是老闆了,你既然是尤先生帶來的朋友,這兒的老闆,你也應該認識。”他從吧檯底下,翻出了裱得很整齊的營業執照,指著上頭的人名:“小尤先生,早在好幾年前,就把我的店買下來了。”
“小尤先生來得很少,不太容易見到。”老王一邊重新把營業執照收好,一邊沖田籮說:“我的店其實早已經經營不善,幾年前我想把它賣掉,又捨不得這些年輕時候的夢想。”老王指了指吧檯邊上的舊樂器:“本來已經打算賣給一個臺灣人,改成餐廳。後來小尤先生找到我,給了一個很高的價格,說要買下這家店。唯一的要求,是保持店裡一切不變,當然,也包括我。”老王大約是覺得有趣,嘿嘿地笑了兩聲:“後來尤先生跟我說,這裡大約有小尤先生,覺得非常珍貴的回憶,所以,他才會買下。”
田籮拿著小叉子,把小小的果盤全部吃乾淨了,才站了起來:“老王,謝謝你,再見。”
一直走到了店門口,才發現包和手機,都落在了店裡。要再回頭拿,卻怎麼也邁不出步子了。
最終蹲在馬路邊上,生平第一次,毫無形象地,放聲大哭。
尤子傑說,註冊對於尤殿來說,是很低階的手段,他甚至於連房產都不屑註冊。
可是老王拿出來的執照上,很工整的,印著尤殿的名字。
老王說,這裡有尤殿非常珍貴的回憶。
許多年以前,她在這裡,獻出了她的第一次。
尤殿,其實從始至終,一直,是喜歡她的。
而且,在好早好早以前,就已經把她當做了唯一,在對待。
可是,她卻親口跟他說了再見,選擇了別的幸福,再不能回頭。
(50)
蘇然把田籮從酒吧門口接上車的時候,簡直可以用驚慌失措來形容。本來打的是田籮的手機,結果響了很久,卻是個陌生的男音接的,說是田籮的手機和包都被落下在他店裡了,蘇然怕有什麼閃失,問了地址開車過來取的。還沒到門口,正在左右顧盼著找停車位呢,就見著蹲在路邊上,低著頭縮成了一團的田籮了。
直覺上覺得不妥,車也不停了,橫在店門口,邊跑上前去邊喊:“田籮姐,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