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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那人低喝一聲。
虞隙這才發現,寬大嚴實的白色防護服底下,罩著的居然是個女孩子。
被人這麼一吼,虞隙也反應過來了。
雖然她是做了檢測才進的基地,但她沒穿防護服。
出於防疫需求,她確實不該進豬舍。
只好訕訕退下,抬手打算重新把門闔上。
不過那個女孩子卻站了起來,拍拍膝蓋上的泥,就跨出圍欄往外走。
走到門邊,她接過虞隙手裡的門栓,無言地把門關好,又繼續往外走,邊走還邊解身上的防護服。
只見她邊摘護目鏡,邊一甩頭:「你跟著我幹什麼?」
虞隙這才發現自己默默跟著她走了一段路。
「我看你突然栽下去了,還以為你被豬踹了呢,所以就、就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啊!」
「我下手很輕的,不會被踹。」
「噢那你幹嘛不繼續了,突然出來是要去哪?」
虞隙不自覺地還是有點發愣。
「上廁所!」
虞隙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現在這副亦步亦趨跟著人家的樣子不太好看,停住了腳步。
她決定站在原地,「那我在這等你出來再繼續聊:)」
「不是,虞總你要跟我聊什麼?」
那女生也站住腳,終於轉過身來,不解地看著虞隙。
虞隙想了想,大大方方地開口:
「我叫虞隙,你叫什麼名字?」
就差沒有伸出右手地給她拉了。
「勇初。」
「勇那你跟勇山橋是?」
「他是我爸。」
對於勇初坦蕩又簡短的回答,虞隙品出了那麼一絲,熟悉的感覺。
自己平時不耐煩又要裝相的時候,也老愛這麼說話。
她揚唇一笑,指向勇初身後:
「那你快去洗手間吧!等你出來再聊,別憋壞了。」
勇初:「」
初出茅廬的勇初不得不懷疑,她久經職場的老油條爸爸,絕對是看走眼了。
幾個月前還聽她爸在家唸叨過,新來的空降頂頭上司雖然年輕,但是寡言少語不好揣測。
勇初只關心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啊不,三千頭豬,所以對老闆是什麼樣的人完全不在意。
可是現在看來,這年輕老闆怎麼倒像個幼兒園交友的新生?
等勇初甩著手上的水出來,虞隙果真還站在外面臺階底下望著天等她。
見她出來,虞隙蹬蹬蹬跳上臺階,又湊過來問她:
「你是哪年的?學什麼專業的呀?來這裡工作多久了?」
勇初搞不懂這位大老闆為什麼會突然纏上自己,加快了腳步往回豬圈的路上走。
她還在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勇初只得深吸一口氣,挑著回答:
「獸醫專業的。」
「畢業就來了。」
「好了老闆,我要進去了,您請回吧。」
「好嘞好嘞你先忙,我先回辦公樓了。那什麼,就,下次一起去食堂吃飯呀!」
虞隙仍舊笑眯眯的。
回答她的只有鐵門關上的聲音。
虞隙也不氣餒,背著手轉過身又溜達著出了養殖基地。
她知道,剛才屬實是有點,太不矜持了。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對著勇初這麼不高冷,完全端不起架子來。
只能草草歸結為人與人之間的氣場。
而等她出了基地,走回辦公園區門口,卻看到自己原先停車的位子被一輛黑色的保姆車佔據。
自從上次帶著景陸沉來過一次豬場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