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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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點變了,大家看他的眼神敬畏有加,微帶一絲曖昧的竊竊私語,雖然不致在他背後指指點點,但和之前和和氣氣的敬意相比,真的明顯有極大的不同。
是他病得疑神疑鬼,還是大家變得詭異?他越來越難理解這突然的變化,不得不懷疑他家的齊天柔又幹了什麼好事讓他背黑鍋。
不過更奇怪的在眼前,從入學到現在沒進過幾次的辦公室居然大擺鴻門宴似的“恭迎”他,讓一腳踏進門內的他又縮回門外,再三檢視門上的金色職稱是否有誤。
說實在的,他心頭還真是挺亂的,有幾分惶恐的不知所措,他親愛的姐姐到底給他出了何種亂子,怎麼一向嚴謹的理事長會用“那種”眼神看他,好象他全身一絲不掛的等人品嚐。
“把衣服脫了。”
“嗄!脫……脫衣服?”他有沒有聽錯,清朗男子學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脫衣眼。
“理事長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脫了,別無其它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釋,他裝出一表正經的模樣將腰桿子挺直。
“我拒絕。”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不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會。
齊天傲和齊天柔最大的不同點是他比較不懂變通、死腦筋,認為對的事絕不妥協,不對的事他也不會附和盲從,堅持己見不為所動,可以說固執得近乎完美主義。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不按牌理出牌的雙胞胎姐姐讓他不得不投降外,很少見他向誰認輸過,包括他不酷不賢的酷爸賢媽。
“你拒絕?!”他真說了那句話嗎?
傻眼的成墨青反應不及的微掉下巴,心驚膽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玻Я艘幌碌納纖舊蝽燦��
“以人身自主權而言,理事長無權喝令我脫掉上衣,理事長掌管的是學校行政事務而非學生管理權,我以學生會副會長的身分提出嚴正宣告,涉及學生身體部分隱私權的行為視同性騷擾。”沒有協商的空間。
齊天傲話一說出,四周的空氣頓時降為冰點,如同蒙上一層霜寒入骨子裡,一室靜謐的只剩下呼吸聲,沒人開口發出半個音,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凍結,所有活的生命體都凝固了。
久久聽不見一聲訊息,一剎那簡直成了永恆,度秒如度日般漫長,轉動的空調聲竟是唯一的流動。
冷鷺的黑瞳對上清澈的明眸,激不起電流的眼波在空中交會,明顯的劃分出剛強和正直兩道漩渦,以他們各自的力量逼使對方讓步。
“你是齊天傲本人?”沈聿御冷語一問。
“是的,我是齊天傲。”別無分號。
“法律系學生?”翻動入學資料,他看到記載獨子的那一欄。
“沒錯,沒有違規駕駛、打架滋事的紀錄。”意思是身家清白得讓人捉不到把柄。
沉聿御因他多添的兩句話而揚起劍眉。“令尊只有你一個兒子?”
“據我所知,是的,我父親非常深愛我母親,絕對不會搞婚外情。”玩文字遊戲?他可不是傻子。
一見他翻閱他自我陳述的基本資料,智商過人的齊天傲已經猜出他特別強調“一個”的用意,既然家庭成員中已明白的註明一父一母一姐,那麼他多此一問的舉動便是別有用心。
他知道他問的是另一個“齊天傲”,可是那個“齊天傲”並不存在,所以他也很乾跪的回答他沒有非婚生子女的兄弟,他的家庭和樂得像模範之家,不會有所謂的私生子。
反應靈敏不是齊天柔的特權,在其姐不時的口才磨練下,未來大律師的雛形已在他身上成型,辯才無礙的起了個頭便知下文。
“你的表現和我幾天前認識的‘齊天傲'差距甚大,你有雙重性格嗎?”不知是錯覺或是屋外陽光射入的角度問題,他的膚色似乎較先前白皙,少了小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