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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骨在一旁看得倒吸一口涼氣,微生磬實在是太敢了,關鍵摩嚴還不敢生氣,果然有底氣就是不一樣。
“師侄,我抱抱你怎麼樣?”笙簫默笑眯眯地對著微生磬說道,在場的人都想看看兩個一肚子壞水的人對上是個什麼情形,於是都擺上了看戲的表情。
雲萱也想看看她師父和師叔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也悄悄地觀望著。
“胡鬧!”白子畫怕這兩個人對上連忙出聲制止道,他們兩個無論誰吃虧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惜微生磬這人一身反骨,眼波一轉肚子裡又開始冒壞水,舍下笙簫默就走到白子畫跟前要他抱。
白子畫愕然,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都是措不及防,思忖了片刻後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學著摩嚴抱孩子的手法將微生磬抱在了懷裡。
許是被霓漫天他們抱久了,微生磬從來不薰香的身上帶了些陌生的香氣,白子畫努力抑制住肢體的僵硬,竭力放輕動作,怕自己把微生磬勒到。
“沒事,別緊張,我不吃人,”微生磬還有空開玩笑,悠哉悠哉地看著白子畫那張窘迫的臉,手上很自然地攀上了他的肩保持身體平衡。
夏紫薰看著窘得要找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的白子畫有些於心不忍,柔聲勸慰道:“好了,別逗你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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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白子畫適應了後抱人的動作也沒那麼僵硬了,一隻手護在她的後背。
“瞧瞧我師父,還未成親就兒孫滿堂了,”微生磬逮著機會調侃白子畫,她和花千骨是徒弟,雲萱是徒孫,可不就是“兒孫滿堂”嗎?要是她的師祖衍道真人還在那就是四世同堂了。
“咳——”摩嚴咳了一聲示意微生磬適可而止,子畫又不是她這個膽大包天的,哪裡聽過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微生磬果斷住嘴,當一個安靜的“花瓶美人”,任由白子畫笨手笨腳地拍她的背安撫她。
白子畫這人做事放不開,連摸頭都是很輕的動作,生怕別人察覺到似的,也幸好微生磬身上比較敏感,這才能察覺到對方的動作,不然她都要以為白子畫被她的行為給嚇到了。
“萱萱過來抱我,”微生磬朝著雲萱做了一個要抱的動作,柔和的線條讓她這張臉看著有些平易近人,雲萱心中一喜,上前來小心地接過微生磬抱在懷裡。
白子畫似乎是怕她摔到,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到雲萱懷裡,等雲萱把她抱穩了才放開一直虛攏在微生磬身邊的手。
“沒想到你小時候居然是這個德行,”左星然在一旁羞她,眼裡都是戲謔,這麼大個人了還讓人家抱著,不害臊。
“切,我小時候還沒走過幾步路呢,”微生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不就是抱著嗎,“我上下山都是戒律閣這邊的師兄們揹著的。”
各峰都有各峰的防禦系統,她雖然在縹緲峰修煉,但二十歲及冠前卻是在戒律閣所在的藏雪峰住著的。
上藏雪峰要過一條佈滿迷陣和禁制的山路,戒律閣長老樓淮月捨不得她這個養女吃苦就自覺地把人背上背下。
樓淮月座下的師兄們心疼她這個師妹便有樣學樣 ,自發地揹著她上下山,即便後來及冠了住到了玉玄子劍尊的的縹緲峰也依舊會在她回來藏雪峰小住的時候來揹她。
“難怪你脾氣這麼壞,就是給慣的,”左星然數落道,不光是個關係戶還這麼嬌生慣養,難怪能栽這麼大的跟頭。
“哼哼,”微生磬不置可否,那能有什麼辦法,被偏愛的就是有恃無恐啊,誰在這種情況下能寵辱不驚?反正一千多年前的她做不到。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有點道德但是不多,全靠自己那點自覺撐著,不然她的危險程度還要再上一層樓。
“也就這副皮囊讓你看著像個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