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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爺,真沒有,我在廟兒灣村執勤。”
“廟兒灣村?廟兒灣村執什麼勤?”
“大、大爺不知道,就、就是給皇軍司令部站崗。”
“廟兒灣村”、“ 黃軍司令部”,這些資訊蘇陽大感意外,又問:“你是說廟兒灣村有日本鬼子?”
“對,有、有日本鬼子。”
“有多少人?”
“大爺饒命!具體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一箇中隊,我們是一個營。我們只能在外圍站崗,帳篷區跟前都不讓去。”
“什麼帳篷區?”
“就是皇……哦,是日本鬼子的司令官住的地方。”
“到廟兒灣村有多遠?”
“不遠不遠,就十幾里路。”
這時王壯揪著一個偽軍過來,說:“殺完了,給你留個活的,偽軍連長。”
偽軍連長被推到蘇陽面前,蘇陽本來還想多瞭解點情況,可偽軍連長不屑的把頭斜扭到一邊看天。蘇陽動了動,已經劃了他的脖子。顯然,蘇陽更不屑他。對這些偽軍他沒好感,只是八路軍有俘虜政策,從他內心來說就是見一個殺一個,何況在這鬼子掃蕩的特殊時期,寬容度更差。偽軍連長感覺到異樣,用手捂脖子,血汩汩的往外冒,他驚恐的看著蘇陽,緩緩的倒下去。
偽軍嚇得又連連磕頭,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蘇陽沒再理會他們,說:“在樹林裡挖個坑把所有屍體埋了,把糧食也藏到樹林裡,把馬車找個合適的地方藏了。牲口都放了。槍也藏了,手榴彈和機槍、迫擊炮、彈藥都帶著,留一架馬車拉著,一會我們可能要用。這個俘虜不殺了,讓他天亮之前都睡覺。前面有個廟兒灣村,有鬼子,我先到前面的廟兒灣村,你們幹完這些活也立刻趕到廟兒灣村。注意隱蔽,不許暴露。”
“是!”王壯揪住俘虜走了。
廟兒灣村的確有座廟,但不是人們想象中的廟,很小,用亂石插起來的牆,兩米來高,大小也就四五平米,頂部掛了瓦,敞著門,裡面土臺子上坐著一個四不像的泥神,村裡人經常來燒香跪拜。
村子不大,就四十多戶人家,有一條季河,一般就是雨季,河水在雨後五天左右就乾涸了。河床由北在這裡繞了個彎向東南去了,形成了廟兒灣村,這裡沒有像齊家川那樣寬闊的川,只是兩面山之間一里多地的緩坡地。一條公路在河槽邊繞行,不時的穿過河槽。這條公路向東南到大營口匯入陽城公路,路況很差,但也可以單向通行汽車,會車需要在車道外側有平地的地方,不過一月兩月不通一輛車的。
幾天前,突然這裡來了一夥鬼子,前面兩輛三輪摩托開路,緊跟著是兩輛烏龜殼汽車,後面是一輛小汽車,十來匹高頭大馬,跟著五輛卡車,卡車後面一隊鬼子兵,再往後是一隊偽軍。可以說是浩浩蕩蕩的,幾里地長。村裡人從沒見過這種陣勢,男女老少都好奇的到公路邊圍觀。車隊都已經繞過村子了,卻突然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幾個鬼子,嘰裡呱啦一陣,後面的部隊立刻把村民圍了起來,接著後面的偽軍衝入村子,挨家挨戶的把人全部抓到一起,趕到村子後面一條溝裡,一百多人全部槍殺了,埋都沒埋。接著鬼子便在村裡安營紮寨了。
其實這夥鬼子就是掃蕩中路軍司令部,司令官叫鬼冢一郎,是個大佐,駐省城旅團參謀長。他並不是刻意選擇廟兒灣村做司令部,而是行進到這裡有幾件軍務要處理,所以臨時決定停下來,這一停就是三天,各種訊息電文滴滴噠噠沒完沒了。
蘇陽率先趕到廟兒灣村。鬼子在村南村北都是相距兩裡地布了崗哨,每個哨位一個分隊鬼子加一個連偽軍,哨位處都扯了電話掛了汽燈,明晃晃的,遠遠的便看的清清楚楚。蘇陽觀察了一會,離開公路,往西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