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掐斷線索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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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盡力搞錢。他又從白懷仁的妻子身下扯下床單,把其它的用床單包了,系在了背上。他又從視窗觀察了外面一眼,街上靜悄悄的,燈光昏暗,連一絲風聲也沒有。
他把白懷仁提到方桌前的方凳上,把手反剪到桌腿後綁了,拿來洗臉盆放在手下面,然後割斷他的血管,他的血便像細細的水流一樣緩慢流淌著。他今天來找他,就是要殺了他,掐斷他手裡的偵破地下黨聯絡站的線索,擄掠他的家產只是攔羊打酸棗捎帶的事。靠殘暴打壓我抗日誌士發家致富,這錢他收的一點心裡負擔也沒有。他又捏開白懷仁的嘴,用洗臉毛巾給塞住了,然後把他弄醒。
白懷仁一下驚醒了,一眼便看到眼前站著一個大漢,蒙著頭套,就露著一雙眼,黑影裡什麼眼神看不清楚。他驚恐不已,本能的動手,手被束縛了,他才意識到眼前發生了什麼。他想詢問,想喊,嘴被塞著,來回掙扎了幾下,沒用。片刻慌亂過後,他冷靜下來,猜測著蘇陽是什麼人,想著眼前的對策。
蘇陽扯來一個方凳,與他面對面坐著,問:“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
白懷仁兩眼瞪著蘇陽,不明顯的點了下頭。顯然他還無法判斷蘇陽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蘇陽又說:“我有幾個問題問你,如果你能配合,我們之間還有緩和的餘地,如果你不配合,那就沒辦法了。”
白懷仁只是兩眼瞪著蘇陽,沒其它反應,一副不順從,不服氣,甚至藐視的樣子。
蘇陽看出他的態度了。天天抓人,審人的人,現在一下被人這樣束縛審問,他哪能甘心,蘇陽對他已不抱什麼希望了,但還是問:“你們警察局是不是破獲了一宗共黨買藥的案子?”
白懷仁仰著臉,噘著嘴,意思讓蘇陽把他的毛巾拿開。
蘇陽沒理他。這裡住戶這麼密,他要一喊,蘇陽就得跑了。所以,蘇陽不會隨他的願的,說:“你點頭或搖頭就行。”
白懷仁冷冷的瞪著蘇陽,沒有點頭,也沒搖頭。但顯然他已經猜到蘇陽是什麼人了。他對共產黨不甚瞭解,受早年國民黨影響,認為共產黨就是匪。現在他投靠了日本人,認日本人為主子了,日本主子多麼強大,共黨就如老鼠一樣藏著,他根本就瞧不起,現在也一樣,根本沒把蘇陽放在眼裡。如果還是在國民黨統治下,他很有可能屈服保命,因為國民黨就那德行,保住命還照樣混。現在他投靠了日本人,給主子賣命是十分賣力的,收穫也十分可觀,在這亂世,過著人上人的生活,他感到前途光明,等再當了局長,就更飛黃騰達了。一旦他叛變了日本人,他就沒法混了,只有死路一條。至於什麼國家、民族,在他眼裡都是扯淡。此時此刻,他只是想著如何才能擺脫眼前的被動局面,回頭把蘇陽抓了。
蘇陽見他不回應,還是又問:“你手裡的偵破共黨的線索是什麼?是抓到他們的人了?還是找到他們的住處了?”
白懷仁還是冷冷的瞪著蘇陽,沒有點頭,也沒搖頭,猜測著蘇陽會幹什麼。
蘇陽見他不配合,便知道這又是一個死硬的漢奸,抬手看了看錶,凌晨兩點多了,便沒再費口舌。
白懷仁見蘇陽看錶,在等時間,忽然又檢查自己,低頭一看,桌腿後面有個臉盆,裡面黑汪汪的,似乎這時才感覺到濃重的血腥味,接著又感覺到手腕上傷口的疼痛,再仰頭時,一陣眩暈,他驚恐地“嗚嗚嗚!”的劇烈的掙扎著。
蘇陽走近他,抬起他的下巴,說:“晚了,沒用了,還有幾分鐘時間,就好好懺悔一下你對國家和民族所犯下的罪行吧。”
白懷仁驚恐地“嗚嗚嗚!”的劇烈的掙扎著,瞪大著眼,似乎說要與蘇陽溝通商量。
蘇陽沒有理他,又看了看錶,轉身開門走了。
白懷仁又掙扎了片刻,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