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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麼說沒有見過蕭煜?」
孔飛白說:「說來也奇怪,阿煜跟他交手時,都會戴面具,要麼就是把自己臉捂的嚴嚴實實,好像怕見到他似的。」
陸溫瑜心道,蕭煜也會有怕的人嗎?
孔飛白接著說:「問他他也不說緣由,再說月離皇子那人,誰都不想靠他太近,蕭煜這樣子,戴面具反而是種保護。」
「保護?」
孔飛白:「據說,他有龍陽之癖,專愛年輕貌美的男子,而且手段殘忍,好多被他折辱的男子都消失不見了。」
陸溫瑜沒說話,月離皇子專門問起蕭煜,會不會看上他了
他有些不爽,覺得蕭煜就是個妖孽,專勾人心的那種。
孔飛白打了個酒嗝,沒注意陸溫瑜走神,自顧自地說:「你還記得我說的火燒敕胡部落那場仗嗎,我朝百姓就是他抓去的,專門抓成了家的女子,抓了不說,還傳出謠言,說如若大齊將軍敢出兵,那就是罔顧大齊百姓性命,不如舉旗反了跟隨他,他絕不傷他們性命。唉,當時我軍中許多士兵的妻子愛人都在他手裡,此言一出,都無比掙扎,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家國,拋棄哪一個都如刀割。」
陸溫瑜:「那後來蕭煜燒了後,豈不是激起民怨?」
孔飛白嘆氣:「是啊。事後很多士兵都悲憤不已,雖知此事應該恨敕胡,但難免不心存芥蒂,至今對蕭煜都憤憤難平。」
陸溫瑜默然,蕭煜這般性子,想必也不在意他人如何看他,踽踽獨行至此,偶爾也會感到孤單吧。
是夜,濃黑的夜色籠罩住整個金都,四下無風,空氣中水分好像忽然蒸發,無端壓得人喘不過氣。
原本寂靜無聲的街道,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巡夜的官兵提著燈籠邊走邊說笑:「李兄,醉花閣的小倌是真不錯,哪日你跟我去嘗嘗?」
「我……我就不去了。」
「嗐,陳兄,你喊他作甚,他懼內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了怕是會被河東獅給吞了吧。」
「哈哈哈……」
「喵……」
「什麼人?!」
官兵猛然警惕,忙將武器擋於胸前,緊張地環顧四周。靜了片刻,再無聲響發出,官兵們鬆了口氣,看來真是一隻貓。
「去他孃的,虛驚一場,走了走了。」
官兵前腳剛走,一道人影就閃了出來。這人懷裡抱著一隻貓,一身麻布長衫,竟是白日那位老者。
他捏了捏貓耳朵,輕聲說:「小崽子,再出聲就把你燉了。」
小貓似乎懂他的話,眯了眯貓眼,安靜乖順地伏在他懷裡。
老者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牌匾,確認上面刻的是蕭府,便輕扣了三下門。
門應聲而開,身體不適的蕭煜出現在了門後。
蕭煜帶他進了內堂,桌上備了兩杯茶,看來早已猜到他會來。
老者上上下下打量了蕭煜一番,擼了擼貓,滿意地點頭:「脫骨香的成效不錯,看起來簡直像換了張臉。」
蕭煜沒接他話,只說:「你怎會來大齊?」
老者眉毛一翹:「這話說的,幾年不見,老夫掛念你不行嗎?」
蕭煜冷笑:「掛念我?是掛念你的藥成效如何吧?」
老者:「這有何不同嗎,小阿雲?」
蕭煜神色一變,猛地鎖住他的喉嚨,眼睛狠狠盯著他,厲聲說:「三年前我就說過,你膽敢再叫這名字,我絕不饒你,阿、古、拉!」
阿古拉被他掐得青筋暴起,臉色泛紅,但並無懼色,反而笑了:「不叫便是了,生氣作甚。」
蕭煜一甩袖子鬆開他,他彎腰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說:「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太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