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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山為人熱情,對於海棠這位熱心幫忙的客人自然不會怠慢。儘管他與何雨水平日交往不多,但每次碰面,何雨水總會親切地喚他一聲“李大哥”。
此時,李懷山玩笑般問道:“早上我看你哥買了只雞,怎麼這會兒你要走,是不是你嫂子來了?”
李懷山此言雖屬戲謔,但於海棠並未聽出其中之意,疑惑地看著何雨水:“雨水,你已經有嫂子了?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是你哥最近相親認識的嗎?”
而冉秋葉等人一聽便知李懷山是在拿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開玩笑,冉秋葉甚至瞪了李懷山一眼。
儘管何雨水曾聽聞李懷山在外頗為放蕩不羈,是個典型的“壞小子”,自幼便對此有所戒備。如今長大後覺得李懷山其實挺帥氣,但她仍記得那些關於李懷山的傳言。尤其是這次聾老太事件,據說也是因李懷山報復所致,這讓何雨水對他更多了一絲敬畏。
不過,那些終究是傳聞。當近距離接觸李懷山時,何雨水發現他並非想象中那般可怕,於是撇嘴回應道:“秦淮茹才不是我嫂子呢,如果我哥真和她攪在一起,那我就不認這個哥了。”
李懷山滿不在乎地揶揄道:“這事呀,你說了不算,關鍵還是要看你哥的。”
許大茂也在一旁插話:“雨水,你哥那性子就是一根筋,你勸不動他的。不過你想啊,要是你哥和秦淮茹真成了,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論相貌,秦淮茹配你哥綽綽有餘,還不用再生孩子,現成的就有好幾個,多好!”
於海棠至此才明白他們剛才對話的含義,不禁感慨院子裡的事情真是複雜。她只知道秦淮茹是賈家的兒媳,丈夫新喪不久,如今似乎又與何雨水的哥哥有了瓜葛。對於這類家長裡短的事,於海棠並不太感興趣,於是略顯尷尬地轉移話題,對李懷山說:“李大哥,我只是來幫忙的,哪好意思在您家吃飯……”
“我中午準備去我姐家吃飯。”李懷山笑道:“你確定要去你姐家吃飯?雖然你是於莉的妹妹,但按照電視劇裡的劇情,閆老師恐怕是要收你的餐費的。”
雖然當下尚未傳出這樣的傳聞,但李懷山知道,在電視劇中,閆埠貴的確做出瞭如此極品之事。即便在那之後的幾年間,大家的生活條件相比荒年已有改善,但在閆埠貴那裡吃飯還是要收費的。李懷山確信,於海棠若真去她姐家吃飯,恐怕難逃此劫。
於海棠一臉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雖然我姐姐說過她的公公比較計較,但我畢竟是她親妹妹,吃個飯還要收錢,這也太誇張了吧?”
許大茂則笑著介面道:“那是你不瞭解咱們三大爺,如果是他做這種事情,倒是一點也不稀奇。要不你中午去我家吃,雨水也一起來吧,多一雙筷子而已。”
正當他們談話之際,於莉從前院走來,見到李懷山這邊聚集了這麼多人,她感到有些好奇。後院原本屬於聾老太的房間雖大,但由於光線不佳,先前顯得頗為陰森。如今經過一番修繕整理,整個房間看上去明亮舒適了許多。於莉暗自羨慕李懷山能為丈母孃租下這麼大一間房並精心佈置,心想若自己的丈夫和婆家人也能這樣對待孃家人,那自己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於莉走近門口,還未開口說話,於海棠便忍不住詢問起來:“姐,我中午在你家吃飯,不會也要交餐費吧?”
於莉頓時滿臉尷尬,這種丟臉的事情,她本不想告訴妹妹,只想私下悄悄解決。沒想到於海棠竟已知曉此事,只好尷尬地回答:“那個,我和你姐夫在這裡吃飯也是要交餐費的。你放心,中午的餐費算在我們頭上。”
於海棠聞言,心中並無舒坦,反而愈發鬱悶,索性擺手道:“罷了,我中午就在李大哥家吃飯了。”
於莉同樣覺得此事在眾人面前被提及,令自己顏面無光,但仍強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