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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重重拍桌,桌子應聲而碎,她憤怒瞪老婦人三人一眼,快速朝門外衝去。老婦人三人也跟著追了過去。
紅娘趕到遲海房門口時,正聽著遲海舒服的喘息聲。她暗道一聲壞了,臉色難看,手一揚,一股強勁的風颳過去,門哐當一聲就被開啟了。
然後,她就看到了裡面的景象……
紅娘瞪大了眼,嘴張大得能塞下個雞蛋。後面趕來的三人跟上來見到門內的場景是,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也僵硬了。
裡面怎樣了?
遲海赤裸著身子,被黑色的靈絲捆縛著,吊在房樑上。遲海的雙手雙腳在背後綁在一起,整個身體彎成一張弓,身上還布滿了黑色焦痕。他身上還裹著靈絲,勒得很緊,幾乎要陷入身體裡。
蘇時語坐在房樑上,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晃動著右手食指。食指指尖上連著一條黑色靈絲,靈絲隨著她的晃動『啪啪啪』地抽打在遲海赤裸的身體上,每抽一下,就在遲海身上留下一條焦黑的痕跡。
帶著快感的疼痛一波一波地襲來,遲海舒服得呻吟出聲,可是被塞住了嘴,只能是唔唔嗯嗯的。
蘇時語看著推門的四人,她朝他們招手:「這人怎麼回事?怎麼抽他都不說不夠。我手指都要抽筋了,來,換人換人!」
遲海見來了人,丟不起這個人,唔唔啊啊地掙紮起來。蘇時語手指一鬆,那捆綁遲海的靈絲退散,他就咚地一聲砸落在地,隨即狼狽地跑去躲著穿衣服去了。
紅娘抬眼看著蘇時語,見她一副完好無恙的樣子,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你快下來,曲風大人要審閱你。」
「曲風?審閱我?」蘇時語從房樑上一躍而下,滿臉疑惑地看著四人。
紅娘將事情原委一一講來,略去老婦人設計的事。
幾人怠慢不得,連忙領著蘇時語朝著曲風的院落趕去。一路上,蘇時語有些欣喜又有些忐忑。
這次她沒有被施術,所以好好地打量了四周一翻。
外看雪龍山被白雪覆蓋,可實際上這山上卻不見一片雪花的痕跡,如平常山頂沒有兩樣。而山上的建築,也不像是什麼土匪窩子的簡陋居所,而是很常見的屋舍,與城中房屋沒什麼兩樣。
她朝著山頂方向看去,隱隱約約還能看見氣勢雄偉的建築。
「那上面是什麼?」蘇時語問。
紅娘不悅地瞪她一眼:「這不是你該問的!」
蘇時語自討沒趣,也不再多嘴,暗自思量著接下來要怎樣面對曲風。
蘇時語想像過曲風的模樣,想過他是個中年大叔,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看人的時候目光帶著刀子,是那種會為了權力殺烈章的人。當然這種想像源自於簫聞簫武對曲風的事跡講訴。所以,當她親眼看見曲風的時候,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這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院子,院中左右兩上角都種了些花草,也不知主人是怎麼打理的,在這寒冬時節竟是花開得燦爛。白的紫的藍的,小小的花朵艷麗非常。
院中站了幾十個靈,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們好似都被施了術,一個個都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而那個叫做曲風的男子就坐在院子正前方的椅子上,穿著月牙白的衣裳,面容帶了些女子的柔和,卻又不會女氣。他五官乾淨,俊美得不妖艷不張狂,就是讓你舒服,他有鄰家溫柔大哥哥的氣質。
曲風身旁就是一竹子編制的桌子,桌上放了一個花瓶。曲風手裡正拿著一把鮮花,顯然是剛從院中採來的,他在細細地修剪枝葉。修長蒼白的手指在花葉間來回,待得修好了一支,再插入花瓶中。
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急不躁,緩慢柔和,悠然自得。此情此景,美得就像是一副畫。
蘇時語不會也不能把有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