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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語不惱,反是覺得玉凌波這帶刺兒的話說得對。她不正好可以去臥底麼,一來摸清入口,二來可裡應外合。
「我反對!」百里明錚說得果斷乾脆,「我們對雪域瞭解甚少,不能以身冒險。」
蘇時語笑得燦爛,對於百里明錚的反對滿心歡喜:「可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我贊同。」
百里明錚瞪她一眼:「我不準許!」
「師兄,大局為重。」玉凌波覺得自己包裡似乎又少了一塊銀子。心裡不好受。
蘇時語自信滿滿:「這段時日跟著你修煉,我的修為可是提升很多。保命逃跑還是可以的。」
百里明錚不屑掃她一眼:「你的修為如何我還不清楚?恐怕還不夠被人戳一指頭的。」
蘇時語被貶低得一無是處,她很氣餒。花橙在旁聽著嗤嗤地偷笑,引來蘇時語的一記白眼。
簫聞在旁道:「剿滅靈組織這事得從長計議,不必急於一時。你們遠行剛到,先休息一兩日再說。」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陶灼來了,他坐在百里明錚旁邊,同眾人喝酒聊天。這段時間陶灼似乎很閒,經常出現,而且還不似以往來個一時半刻就走,有時甚至能呆上個一天一夜。
他也不躲躲藏藏,大大方方地找上蘇時語,大大方方地和百里明錚幾人說話聊天。只是還是那一副不羈懶散的模樣,手裡的東西換了一樣又一樣。從起初的扇子長簫,到後來的古琴二胡。他問蘇時語他拿那樣最帥,蘇時語說拿那些東西做什麼,招人嫌,於是後來他還真就沒再拿過這些耍帥的東西。
這晚很熱鬧,百里明錚三人同著簫聞簫武兩兄弟,再加上陶灼,一共六人圍著坐了一桌。就連蘇時語也有一個座位,只是可憐她不能吃食,但她也很開心,只是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這樣熱熱鬧鬧地圍坐在一起聊天,自從前世住院後就再也沒有過。她很懷念。
簫武是個自來熟,不過相遇一個下午,就好像已經相識好幾年一般,無話不談,和花橙百里明錚稱兄道弟。而簫聞就像起初的百里明錚一般,臉色冷然,話語不多。
現在的百里明錚,有生氣了。會笑。是真笑。
席間,簫武邀請陶灼一同上山除靈,卻被陶灼婉拒,說自己有事纏身無能為力。簫武也不強求,下一刻就當做沒有過此事,依舊執酒笑談。
飯後,簫聞扶著醉醺醺的簫武回房,簫武愣是不願,說要再喝,還吵著鬧著去搶酒杯。簫聞眉頭一皺,手指一彈,簫武就消停了——被施了術。
簫聞簫武一走,桌上頓時安靜不少。
陶灼一襲白衣,坐姿慵懶,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酒杯,食指指腹在杯沿滑了一圈又一圈。因為喝了酒,他臉頰有些泛紅,眼裡也有了迷離之意,笑得淺,似醉非醉的模樣,煞是俊美誘人。他朝百里明錚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百里明錚也有些醉意,原本湛藍的雙眸裡蒙了一層霧氣。他表情柔和添了些儒雅,舉手投足沒有陶灼的慵懶隨意,而是溫文爾雅從容貴氣。
是的,貴氣。
一別半月再見百里明錚,蘇時語時不時地從他身上感受一股高貴之氣,這份貴氣之中還帶著一種凜然。說不出是什麼原因,有時看著他,她會有一種雲泥之別的自卑感。
散後,陶灼帶著蘇時語外出散步。冷風一吹,陶灼似乎已完全酒醒,臉上的潮紅不見,恢復以往的白皙。
兩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冷風呼呼地刮來,還夾雜著細碎的雪花。只是這雪花落不到蘇時語身上,陶灼亦是。
「他是為你好,你應該感動。」陶灼說的是百里明錚不讓蘇時語去雪龍山潛伏的事。
蘇時語笑:「所以我更要去。」
陶灼笑著搖頭,知她這番態度,應該是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