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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深吸一口氣,大喊:“誰?想幹啥?”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破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門外的聲音瞬間消失了,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幻覺。但碧雲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她又喊:“再不走我要叫人了!”這才聽見有腳步聲由近及遠,越來越快,那倉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校園裡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碧雲小心翼翼地拉開燈,顫抖著拉過窗簾,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見有個人影從教室拐角處迅速消失了。直到那黑影完全不見,碧雲整個人才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手軟腳軟,菜刀和鉗子都“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她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她想去找劉主任或程老師,但一想到要獨自穿過那漆黑的校園,心中又充滿了恐懼。猶豫再三,碧雲還是不敢出門,只好緩緩神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辦公桌移到門後頂起來,彷彿這樣就能多一層保障。
做完這一切,碧雲回到床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房門,不敢閤眼。每一點細微的聲響都讓她神經緊繃,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亮。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碧雲才感到一絲溫暖和安心。一夜未眠的她雙眼佈滿了血絲,臉色蒼白。她緩緩起身,開啟房門,看著門外空蕩蕩的校園,回想起昨晚的驚魂一幕,仍然心有餘悸。
這一天,碧雲都有些魂不守舍。她在想昨晚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來自己的門前?是圖謀不軌的壞人,還是隻是一場誤會?她越想越覺得後怕,不敢跟別人說,決定等海天回來,一定要和他好好商量這件事。
碧雲昏昏沉沉的,上課也提不起精神,幸好傍晚海天來接碧雲,他看見碧雲萎靡不振,便摸了一下碧雲的頭,沒發燒。便問:“怎麼回事?臉色這麼差?”
碧雲跨上摩托車,只是用雙手緊緊抱住海天,小聲說:“快點回家,回去再說。”
海天帶碧雲回到家裡,進了自己的房間,碧雲才抱著海天哆嗦著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海天一聽,腦袋像炸了,大聲說:“有這種事!你嚇壞了吧!”抱著渾身抖成一團的碧雲,海天咬牙切齒。
“先吃飯,飯後咱們再合計一下。”海天拍著碧雲的後背,輕聲安撫。
慢慢地,碧雲的情緒緩過來,平靜地去上房吃完飯,回到他們的新房。
海天說:“下學期我們一定要調進城。這學期回家住,我沒時間接,你就坐班車或讓學校其它老師捎一段也行。”
碧雲點點頭,她也不敢晚上再住校。“可是,調進城哪有那麼容易啊。”碧雲眉頭緊鎖,擔憂地說道。
海天握住碧雲的手,目光堅定:“再難咱們也得試試,我去找找人,想想辦法。總不能讓你再擔驚受怕。”
晚上,碧雲臥在海天的懷抱裡,海天思考著說:“那個人會是誰呢?”
碧雲抬頭:“嗯?”
“就是昨晚開你門的人,是學校周圍的村民,還是哪來的人?”
碧雲說:“我懷疑是修加油站的人,但也不確定,畢竟我也看清,連背影也沒看全。”
半夜,碧雲被噩夢驚醒,睜開眼,耳邊是熟悉的氣味乖呼吸聲,咚咚狂跳的心這才安頓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海天四處打聽調動工作的事情,可進展並不順利。而碧雲在學校裡也時刻保持著警惕,一到晚上就趕緊回家。
一天,海天興沖沖地回到家,對碧雲說:“我有個朋友說可以幫忙,但可能需要花點錢疏通關係。”
碧雲猶豫了:“那得花多少錢啊?別到最後事沒辦成,錢還打了水漂。”
海天安慰她:“只要能讓你安全,花點錢也值得。咱們先試試。”
於是,他們湊了一筆錢交給海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