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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盛得幽默,絕對是遺傳了九爺的。
只不過九爺正兒八經的幽默,遺傳到他這裡遺傳的跑偏了,變成了黃色幽默,他要是去演小黃人,都不用染色了。
按九爺的話說,年輕的時候他和霍啟盛的媽媽就沒有辦婚禮,到現在都遺憾的不行,所以這次我和霍啟盛的婚禮,一定要大辦特辦,請帖印了好幾大紙箱,看來九爺這是要宴請群雄的節奏。
他一邊用纖細得毛筆站著墨汁,往請帖上大筆一揮,寫下娟秀的幾個小字,一邊笑的嘴巴都合不攏的對我說:&ldo;現在人民幣貶值的厲害,幾年前打的禮錢,現在隨便翻上好幾翻,兒媳婦,這次我們要賺大嘍!給我大寶貝孫蓋個金屋屋!&rdo;
安安這個小崽子,賊溜溜的,自從九爺的出現,話也越發的多了起來,而且什麼話甜說什麼,聽到九爺這麼說,直接抱著九爺的胳膊,咧著兩顆小門牙笑嘻嘻的說:&ldo;爺爺厲害&rdo;
&ldo;爺爺還有更厲害的。&rdo;
說著,九爺抓起安安的小胳膊,給他用墨汁畫了個黑乎乎的手錶:&ldo;爺爺送你個勞力士,好不好看?&rdo;
&ldo;好看!&rdo;
安安上嘴就親自己的手錶,結果親了一嘴巴的墨汁,把我和九爺逗得前俯後仰。
晚上,我和霍啟盛說:&ldo;你說咱兩結婚了,九爺孤不孤單?&rdo;
&ldo;他有什麼好孤單的,看螞蟻上樹都能看半天。&rdo;
&ldo;你正經點,我說的是情感上的,九爺他跟你表示過沒有,他想和你媽媽見見面?&rdo;
霍啟盛搖搖頭,說:&ldo;我爸灑脫的很,畢竟他和我媽只是露水姻緣,能使他唯一還能惦記著我媽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媽生了我。&rdo;
&ldo;她現在是林家的人,林家的人和事,徹底的和我沒關係了,我現在回想起高中的時候,林妙妙做的那些事,我都想回到過去抽死她。&rdo;
提起林妙妙,我一陣恍惚,要努力的回想,才能想起她那張尖酸刻薄的臉,現在的我,早已能笑著面對以前的那些事情,所以提起林妙妙的時候,我笑了,說:&ldo;說不定要是沒有她的話,我們還不能在一起呢。&rdo;
這一段時間我們因為婚禮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結婚真麻煩,為什麼要結婚,當我得這句吐槽被霍啟盛聽見之後,他直接把我的嘴巴吸的紅腫,末了,還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對我說:&ldo;叫你他嗎廢話。&rdo;
身邊的人都因為我這大喜的日子將要來臨,而喜氣洋洋,只有一個人心事重重的,連笑容都很勉強,也就是劉姿琳。她每次一看到我,就提口氣想說話,想了想之後,又鬆口氣,放掉,我問她,她就敷衍我,說我是想多了。
我沒有把劉姿琳的反常記掛在心上,而是在九爺書寫請帖的臺子上,拿出幾張空白的請帖,寫上我的名字。寫到最後一張的時候,我的碳素筆因為久久沒有挪動而落下了一個黑點,悅悅子彈留下得後遺症又犯似的,以至於心口有點隱隱作痛。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的,轉了轉手中因為冷汗而變得濕滑不堪的筆。
極其認真,卻無法控制手部抖動的,寫下了兩個字:
――沈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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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純金鑲鑽請帖,只為一個人
給沈煜的請帖寫好了之後,我就把它和其他的請帖放在了一起了。
關於婚禮上我想請賀綺冰和沈煜到場的事,霍啟盛是知道的。他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情緒,他只是對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字。而我也在那一刻在心裡默默的許下了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