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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沒見到海天,碧雲問婆婆:“海天今天又出差了嗎?”婆婆說是,中午匆匆拿了幾件換洗衣服便走了。說要去三四天。碧雲覺得律師工作雖聽著好,但也很辛苦。
第二天,碧雲乘客車到了尹橋鄉。她先去了街上的熟食店,買了三斤熟肉,香氣撲鼻。又提了一札啤酒,沉甸甸的。回到學校,碧雲趁著課間休息的時間,把東西拎到了辦公室。
“各位老師,今天我請客!”碧雲笑著說道。老師們都驚訝地抬起頭,紛紛圍了過來。
“碧雲,這是有啥好事啊?”一位老師好奇地問。
碧雲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沒吱聲,昨天知道訊息的老師便說:“當然有好事了!碧雲的論文發表在雜誌上啦,還收到了稿費。”
碧雲忙說:“稿費只有三十幾塊,雖然不多,但就想和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老師們一聽,都紛紛祝賀起來。“哎呀,碧雲,你可真厲害!”“這可得好好慶祝!”
大家聚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碧雲把熟肉切開,擺放在盤子裡,又開啟了啤酒,給老師們一一倒上。
有老師說:“這三十幾元,早就超支啦!張老師可破費啦!”碧雲舉起酒杯,和老師們碰杯。
“碧雲姐,你可得給我傳授點經驗,也讓我在雜誌上露一下臉。”張永強笑嘻嘻地說。
“好說,下次你請姐吃頓好的,我一定教你。”碧雲開著玩笑。
喝著啤酒,吃著熟肉,大家的話匣子也開啟了。你一言我一語,難得地熱鬧。
碧雲聽著大家的話,看著程老師一閃而過,追出去招呼進來吃一點,程老師卻像沒聽到一樣,走遠了。
碧雲有點尷尬。胡老師喊:“小張老師,快點來吃,你再不吃,就被我們吃完了。”
聚會結束後,碧雲收拾好殘局,邊收拾邊想:程老師是沒有聽見呢,還是對自己有意見?
農村學校女老師比較少,這所學校就她們兩個女老師,碧雲總想搞好關係,但她感覺程老師似乎不是怎麼想與自己拉近關係,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