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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她這回就用您來鞭策我,說看看您是多麼的仁義大方,再看看我,用工作忙的藉口推三阻四。我一個大男人,被自己老婆拿來和別的男人對比,這麼數落,實在是沒面子。這回,我是無論如何也要捐了這筆修繕費了,這般若寺裡的石雕佛像實在珍貴,確實值得重振山門。」
說完,徐世恆就認真觀察趙橋的神色,等待他轉過身來。
趙橋轉過身來,面色如常,走到徐世恆面前坐下。
他注視著茶几中央那座成色極好、精美不菲的黃金小雕像,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像一潭靜水,看不出情緒。
片刻後,趙橋拿起雕像把玩。
徐世恆看趙橋沒有排斥的意思,極為謹慎地、小心翼翼試探道:「我聽我老婆說,院子裡有棵菩提樹,樹枝上掛滿了福條,是棵福樹……」
趙橋在一瞬間擰眉,將手中的雕像丟到徐世恆懷裡。
他聲音裡陡然染上一股寒氣:「說話前,思考清楚。」
徐世恆怔然片刻,隨即誠惶誠恐地猛點頭,心裡惴惴不安,暗道不好,趙橋果然喜怒無常,前一秒還好好地,後一秒就變臉。
可能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他急忙補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廢話就多,扯遠了。我是想說,我計劃修一條般若寺那座山上連線主路的山路,向您學習的同時,也為我自己積積福。我看了咱們現有的這條路,節假日時還是比較擁擠,香客們不太方便來拜佛。」
「您這方面比我專業,我計劃了幾條山路選址,您幫著挑挑?」說著,徐世恆就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沓資料,規劃著名道路,有模有樣的,放在茶几上。
趙橋聽著他的話,繃緊的嘴角慢慢放平。
思考著,趙橋放在靠背邊上的手指隨意地敲著沙發邊緣。
最後,他看了徐世恆一眼,俯身,伸出修長的手指,從茶几上拿起資料,從善如流地看了起來。
有了私人喜好的迎合,生意更好談了些。
徐世恆看趙橋臉色稍稍緩和,仔細地看著修路的資料,心裡漸漸安定下來。
他眼中掩飾不住地露出一絲喜色,又急忙在趙橋還沒看見時,悄悄掩飾下來。
這筆修路的錢,雖然是博朗白送,也不虧。老百姓這回佔了大便宜了,他們應該感謝背後的博朗,感謝自己這個企業家。
徐世恆對自己即將進行的非法行為心裡沒有一絲不安和隨意踐踏法律底線的惶恐,反而為自己無意獻出的慷慨沾沾自喜。
徐世恆在趙橋仔細看修路資料時,試探著開口:「嗯……」他看了看大廳裡的僕從,又停了下來。
趙橋看他眼神左顧右盼言辭吞吞吐吐,瞭然,微微偏頭,屏退了僕從:「都下去吧。」
徐世恆看見所有人都下去了,大廳裡只剩他和趙橋兩個人,才放心開口道:
「趙總,不瞞您說,我最近遇到了點麻煩……做企業的事,您知道的……」
徐世恆將博朗逃稅的事一一跟趙橋坦白了。
趙橋聽他說完之後,垂著眸,停頓了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趙橋抬眼看他,眼神像看一隻叛逆的猴子,眼裡的輕蔑漸漸轉為驚嘆。
但他的語氣裡唯獨沒有批判:
「將你們非法佔有的資金轉入合法流通渠道,你來找我幫這種忙?徐世恆,你膽子不小。我幫你,這個金額,一旦暴露,我被裁定洗錢罪,刑期十年起步。」年輕的掌權人語氣裡不帶任何情緒地陳述著形勢,倒是也沒有一口拒絕的意思。
那麼,這就是在等待著接下來的籌碼。徐世恆想。
徐世恆迎合笑起來,亮牌。
他跟趙橋說:「趙總對自家的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