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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沙啞著嗓子，心疼的揉揉她的小腦袋：「我，覺得，你很厲害！」
程侃侃的腦袋蹭的一下冒出來，一雙被淚水沁潤的眼睛，水亮亮的：「真的？你不會是在哄我吧？」
展言察覺到懷裡的人抬頭，她看了一眼，立馬避開目光，不再看程侃侃，這美人在自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太引人犯罪了！
「………沒有哄你。」漫長的沉默後，展言終於開口了。
以往展言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超過三個字都會結巴的，但是這次她緩了一會兒，在心裡反覆準備，努力的一口氣把這四個字說了出來。
她努力甩掉腦子裡不乾淨的想法，單純的想給程侃侃一些信心：「你，你很好，聽你，這麼說，你以前，一定，過得很好，但是，你會調酒，現在，又能，說工作，就工作！真的，很了不起！」
「可我不想這樣啊，可，我也改變不了……」
「每，每個人，都是，這樣！侃侃，你以前，過得真的，很，很好，可是，每個人，都一樣，過著自己，不想！卻不得不，的，生活！你以前，只是，依賴，你哥哥，讓你，忘記了，自己，做決定！現在，只剩，你自己了，你做的，每件事兒，都很小，但是，都很好！都，屬於，你自己！」
「真的嗎？你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但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展言，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沒，沒想過！」
「為什麼不想？」
「因為，不管，怎麼想，都不會，實現。」
「誰說的？雖然我不學無術的，但是我知道一句話，沒有夢想的人，就是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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