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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正是因為他們睡得太好,第二天上班差點就遲到了。岑曼的手機落在了客廳,而餘修遠的手機又放在主臥,他們誰也沒有聽到鬧鈴。當岑曼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床頭櫃的石英鐘,她差點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餘修遠比她還睡得沉,她使勁地晃著這個熟睡的男人,而他卻沒有多少反應,直至她晃得手臂發酸,他才睜開了惺忪睡眼,懶洋洋地說了聲“早”。
察覺餘修遠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狡黠,岑曼一掌捶過去,質問:“餘修遠你是故意的吧?”
他問:“什麼故意?”
眼看著將要遲到,岑曼火急火燎地掀開被子下床:“故意不叫我起床!”
餘修遠輕笑了聲,很老實的回答:“我只是故意不醒來,等你給我一個吻。”
她巴不得在餘修遠那俊臉留下五個手指印:“要遲到了!你別這麼無聊好嗎?”
餘修遠還悠悠然的躺在床上:“遲到就遲到,有什麼大不了的。”
岑曼已經沒有閒情跟他講話了,她趕著換衣服,將他推出外面,她就乾脆利落地把房門關上,且不忘提醒他:“十五分鐘後一定要出門!”
男人的動作似乎總比女人利索,他們隨便洗漱換衣後就能出門,而女人總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瑣事要做,光是塗個隔離霜也要費大半分鐘。當岑曼慌慌忙忙地從房裡出來,餘修遠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知怎麼地,那語氣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意:“明知道趕時間,就不要打扮得這麼講究。”
岑曼趕得昏了頭,偏偏沒聽出餘修遠的弦外之音,並對他說:“今天第一次跟總經理彙報工作,我總不能邋邋遢遢的,給人家一個壞印象吧?”
說著,她便從鞋櫃裡翻出一雙嶄新的細跟高跟鞋,在餘修遠那略帶陰沉的注視下急匆匆地穿上。
他們還沒有吃早餐,餘修遠經過西餅店時就停車讓岑曼去買麵包和牛奶。
岑曼說:“先不買,來不及了!”
“遲到也得吃早餐。”餘修遠很堅持,她沒有下車的意思,他便說,“你不買我就不開車,你不怕遲到遲得更厲害就跟我在這裡耗著吧。”
岑曼氣結,卻又無可奈何,最終只能乖乖地聽話。
她這一路都沒有說話,餘修遠知道這丫頭又耍小性子了。將她送到公司樓下,他才說:“我今晚來接你下班。”
由於買早餐那點時間,原本不用遲到的岑曼終究是遲了幾分鐘。她正生著餘修遠的悶氣,不過聽了他這話,她不由得停住了開門的動作,剛才那點不愉快似乎瞬間忘得一乾二淨:“你不用忙嗎??”
餘修遠忙起來就沒有時間觀念,他下班的時間很飄忽,平日都是小李來公司接她回家的。像他這種工作狂人,突然主動要求接自己下班,她不由得驚訝。
看她一副詫異的表情,餘修遠就說:“明天是週六,放假。”
這話又讓岑曼驚訝,她問:“你也會放假?”
餘修遠沒有回答,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腕錶,漫不經心地告訴她:“你已經遲到十分鐘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岑曼才風風火火地衝進辦公樓。考勤打卡自然是來不及了,想到這個月的全勤獎金泡了湯,她忍不住在心裡埋怨餘修遠一百遍。
幸好會議在十點才開始,吃完早餐,岑曼就把昨晚連夜做的報告列印出來,並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以望不會出差錯。
儘管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岑曼在會議中還是有點緊張。坐在主賓位上的總經理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輕得多,可能是在公司的宣傳欄見過他的照片,她總覺得這男人有點眼熟。走出會議室,與她隨行的同事告訴她,這位一表人才的總經理正是梁董事長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