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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算了,我不想跟你說話……」
「……」我很委屈,「我以前就死讀書啊……」
「哎,算了,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啦,而且,看他剛剛居然半開玩笑的說了那句話,顯然就不是江直樹那型的,如果是江直樹,根本就不會搭理啦。」踏踏揮了揮手。
我似懂非懂點頭:「哦……」
……
…………
………………
這就是我和陸亞卓的第一次碰面,我坐在他後面,無知無覺的說著他的壞話。陸亞卓坐在我前面,無可奈何的聽著我說他的壞話。
現在想想,簡直萬分小言。
「嗯,當時我想,會不會又是某個女生想要借這樣的戲碼來讓我注意,所以還是回頭看了一下,打算以後儘量避開,誰知道你正好也回頭,我一看就知道,你一定不是。」
陸亞卓邊回憶邊說。
我忽略他說的那個「又」字,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一看就很呆,沒這個心機。」他笑眯眯的回答。
「……」
我沉默片刻,惡狠狠的說:「切,你猜錯啦!其實當時就是我的詭計,我故意用這個招數讓你注意我的,誰知道居然真的成功了!」
陸亞卓好笑的說:「就靠這個連江直樹都不知道的腦子?」
我:「……」
「其實還有其他的原因,」陸亞卓想了想說,「當時你看著我,愣愣的,根本不像認識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頭。
陸亞卓笑了笑,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說:「我常想,我在另一個時間另一個地點遇見你,也許一眼就錯過了,但是這麼巧,我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遇見了你,喜歡上了你,一輩子都不想放手了。你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重要的,是我生命裡獨一無二的。」
洋洋灑灑一大段之後,他輕聲問我:「你明白了嗎?」
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幾乎又要迸湧而出,我抽抽搭搭的說:「不帶你這樣煽情的……犯規……」
陸亞卓好笑:「不明白?」
我狂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陸亞卓輕笑起來,輕輕抱住我:「以後你永遠不要再去想,我為什麼喜歡你。你只要記得,你也要這樣,一直喜歡我。」
我在他懷裡點頭:「嗯,我知道了……我會的。」
難得安靜的時光,彷彿什麼五年,什麼他的決定,什麼我們之間的隔閡,通通都消失不見了。雖然其實它們還是存在。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亞卓,我在電視看到你做那樣的決定的時候,我真的很驚訝。除了對這件事本身的驚訝,更大的驚訝是,我居然真的一點沒猜到你的決定。你知道嗎,我以前可以很輕易的猜到『高深莫測』的你的想法的……可是現在,不行了。」
亞卓卻輕輕笑了起來,胸膛發出輕微的震動:「你就是為這件事情在煩惱?」
「……嗯。」我瞪他,「很好笑嗎?我很愁好不好!」
「唔,」他想了想,笑著道,「放心好了,你這次沒猜到,不是因為你變笨了。」
「……」
其實我寧願是因為我變笨了,總好過是因為我越來越不瞭解陸亞卓了。
「其實,是因為我有意隱瞞。」陸亞卓斟酌片刻道,「以前你可以很容易的猜到我的想法,其實很多是我有意透露的。我對別人隱瞞,但是卻常常在你面前展露真實的自己,所以你可以很容易猜到。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表露任何訊息,不是嗎?何況這個決定這麼大,這麼嚇人,就算你有想過,可能也會被你下意識的否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