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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珠:?
沈叢澈是突然失憶?他分明是見過項辭暄,不眼熟才奇怪。
項辭暄聞言尋著聲望過來,合著摺扇拱手,溫聲道:「大人說笑了,草民先前和大人在酒樓見過,不知大人可還記得。」
「自然是記得的。」
此時身後的番役為他搬來了太師椅。
他慢條斯理地撫著衣衫坐下,這才緩聲開口,「我還不至於這般糊塗,我似乎是在將州的通緝令上,見過項老闆啊。」
這話無疑是於空闊間投下一枚炸彈。
項辭暄從前遷到將州是事實,加之沈叢澈的一句話,氣氛驟時凝固了。
眾人面面相覷,他笑容稍稍一僵,繼而掀動唇角揚起一抹笑來,「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項某從未到過江南,大人不能靠著畫像就認定,項某和那十惡不赦的犯人是同一人啊。」
「我可沒說那案犯去過江南呀。」
那道陰翳的目光籠在身上,叫人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幾分壓抑,項辭暄手腳發冷,裡衣被冷汗洇濕一片,面上卻依然帶著從容的笑。
「此案子在曾是將州百姓茶餘飯後的閒談,項某對此略有耳聞罷了。」
良久,沈叢澈才拂過衣擺不緊不慢地起身領著後頭的番役往外走。
沒走兩步他腳下步子一頓,稍稍偏過了腦袋。
「我倒沒說,你們是同一人,你又何必這般緊張?」
「項老闆來京不到一月就開起了香鋪,可湊巧的是,那案犯也是一月前離開江南的,若是項老闆不是那案犯,那大抵也是巧合罷。」
言罷,他便拂袖揚長而去,領著番役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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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叢澈走前拉著璇珠叮囑,大概是說小心著項辭暄其人。
起頭她也是聽著就算了,可第二日時沈叢澈又來了。
他打馬來的匆忙,於客棧前勒馬躍身而下,不等她開口說些什麼,他便迅速拉著她的手肘將帶到一旁,「項辭暄這兩日可有來客棧裡頭?」
璇珠如實答道:「有啊,來找小姑的。」
「丫頭你可要離他遠些。」
「如今我就懷疑,這個項辭暄與誘拐一事有關,昨夜探子連夜從將州趕回來,一夜未閤眼將簿籍翻看完,此人和那案犯生得有幾分相似,曾在多處用過好幾個名字,偽裝成不同的模樣,但是還是有共同點,那雙眼睛很難忘。」
不僅如此,案犯遠不止這一人。
他們靠著相貌端正的男子去獲得小姑娘的好感,借著一些理由接近從而獲得下手的機會,但是險些出事的女子卻大多都不記得當時的情形,所以西廠推斷出,這群人下手時使用了致幻藥。
而經過盤查,京中失蹤的姑娘多數與香鋪有過接觸。
她聽得一愣一愣,瞧著他點頭如搗蒜。
沈叢澈又道:「你記著離他遠些就是了,若是他有什麼不對勁兒,可不要自己衝上去了。」
璇珠對他的話是深信不疑的,她記得那日,來的那個喚作殷斐的男子。
他的容貌不差,而他們下手的都是些十來歲的姑娘,正巧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誰又能抵抗得住這俊美而溫潤如玉的公子朝自己笑呢?
想到此處,璇珠又問:「那,上回那個叫做殷斐的呢?」
「這能確定是他的同夥,這些人都是化名,殷斐大抵也不是真實的名姓。」
這些人藏身之處過於隱秘,以至於查了好些日子都沒能找到具體地點來,而他事務又多全然不可能只盯著這件事瞧。
而目前只能差人繼續盯緊香鋪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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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沈叢澈的提醒璇珠也開始懷疑起來了。
項辭暄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