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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不開繩子,就這樣在床上躺著,望著天花板。腦子裡一會兒想起今天剛回家時叫我“老婆”的那個人,一會兒又想起剛剛掐著我脖子的那個人。
我明明應該很開心,因為我老公終於回來了。
可我又不開心,我甚至有點恨他。
他甩下一句“再見”,然後一消失就是這麼久,又在我終於撐不住準備走人的時候出現。
這幾個月我每天都在盼著他出現,盼著自己能有機會對他解釋。可他全都忘了,忘了個乾淨。
這感覺真諷刺。
突然,臥室門轟然大開。
是繁音的手下。
他倆過來抓住我,推著我,把我拖進客廳,按到地上。
繁音正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支菸。那隻名叫jerry的豹子坐在他身旁,用腦袋蹭他的脖子。
他摸著jerry的脊背,吩咐阿昌:“給她喝了。”
阿昌手裡端著一隻酒杯,他聞言看看繁音,朝我走了過來。
按著我的人捏開我的下巴並且仰了起來。
阿昌把酒倒進了我的喉嚨裡。
我被嗆了,忍不住咳嗽了一會兒,發覺身上越來越熱,不由看向了繁音。
“我哪捨得殺你呢?既然你喜歡當婊子,那我就讓你當個夠。”繁音推了推jerry,笑著催促:“來,jerry,過去親親你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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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豹子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我正扭動瑟縮,頭上突然被澆下了一桶散發著腥味的液體。
那豹子也聞到了,眯起眼睛,弓起身體,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阿昌抽出小刀,割開了我手腕上的繩子,撕下我的衣服,然後看了我一眼,輕輕把小刀塞進了衣服堆裡。
滿屋子都是男人,我卻已經顧不得羞恥,因為那豹子已經躬起了身體,身體也起了反應。
我攥緊了地上的衣服。
繁音疊著腿,磕著菸灰,打了個響指:“幹吧,寶貝兒!”
jerry立刻騰起身體,飛撲過來。與此同時,我抽出那把小刀,阿昌把它給我的意思必然不是為了殺這豹子,但至少可以讓我免受這種侮辱。
我用這把刀抹了脖子。
抹脖子死得特別快,我很快就開始冷,眼前發昏,沒了知覺。
在我成年之前,我總是會做一個很有趣的夢。
我夢到我放學回家時,在大門口遇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她開著小巧漂亮的車子,載著我穿過大街小巷。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有時是玫瑰,有時是薰衣草。她在夏天給我帶來冰激凌,在冬天為我帶來親手打的圍巾和帽子。
每每做這個夢,我就覺得心情很好,因為我覺得那是我媽媽。
這次我又夢到了她。
她依然開著那輛橘黃色的小汽車,遠遠看去就像火紅的夕陽。她依舊穿著那件畫滿花瓣的裙子,花仙子似得美麗。她挽著我的手,溫柔地問:“小雨,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在這個夢裡,我跟她走了,去了一條通往未知的路。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我就像被電流擊中,身體莫名就是一抖,張開了眼睛。
我的脖子被什麼東西卡著,完全不能動,但餘光可以看到這個房間。
熟悉的裝潢——是病房。
門緊閉著,但門外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跪下。”好像是繁音他爸爸。
門外沒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繁爸爸的聲音再度傳來:“在這裡跪到你老婆醒為止。把那隻豹子給我宰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