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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蒲先生,請你有話直說。”
“我只是好奇你的出身。”他把玩著酒杯,笑著說:“你走路用餐都像是專門學過,但名門望族怎麼會為錢去做那種事?”
他是說我賣身陪他的事。
我不由笑了:“名門望族當然不會,但窮鬼會呀。”
“飛行員的薪水也不低吧?”
“畢竟壓力大嘛。”他果然已經悄悄調查過我了,那他知道我的丈夫叫繁音嗎?
他點頭:“那就應該把手機收下。”
“不要,收錢辦事天經地義,不辦事就不能亂收錢。”
他笑了起來:“那天你收了多少錢?”
我知這是個玩笑,說:“兩千塊。”
他瞪大眼睛:“我就值兩千塊?”
“反正人家就開價兩千塊,而且是稅前。而且不是你值兩千塊,是陪你值兩千塊。”
“噢!”他翻了個白眼,捂住心口:“真是萬箭穿心!”
既然聊到這了,我就把準備好的錢掏出來,朝他推了過去。
他沒接,問:“做什麼?”
“上次我生病,蒲小姐為我出錢讓我住院。”希望給錢可以拉開距離:“這是住院費,我想請你轉交。”
“拿回去吧。”他把錢推了回來:“錢是我掏的,你想還,先給我賣身二十年。”
我連忙說:“那就算了!”
坦白說,我沒吃出二星和三星的區別,因為都很好吃。期間蒲藍給我講解了每一道菜的食材,說得頭頭是道,廚師也過來跟他暢談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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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過後,蒲藍看看錶,問:“接下來想去哪兒玩?”
“不是說好只吃飯嗎?”
“得消消食吧。”他一邊招呼侍者拿賬單,一邊問:“咱們去喝點下午茶?”
“又吃?”
他露出猥瑣的笑容:“先去睡個午覺也可以。”
“你不是說只吃飯不過夜嘛!”我說:“男人要一言九鼎!”
“沒錯,但現在是中午。”他板起臉:“下午茶還是酒店,你自己選。”
“吃冰激凌。”
蒲藍又找到了一間很漂亮的下午茶店,我們臨窗而坐,窗外的小孩子們在堆雪人。
吃了冰激凌,又喝了咖啡、吃了蛋糕,蒲藍又問我想吃晚餐還是去酒店,我選了晚餐。
晚餐吃得是德國傳統食物,喝了一點啤酒,出來後雪已經停了,窗外夜色闌珊。
這一天過得實在太饕餮,我已經撐得走不動路,但蒲藍仍有要求:“去看場電影怎麼樣?”
“不去,天已經黑了,我要回家。”
“但現在不能開車,一身酒氣。”他攤手:“或者你開?油錢算我的。”
“交警罰款算誰的?”
“你的。”
“蒲先生!”我說:“你約我的時候說一頓飯就回來了,現在都吃了三頓了!”
他雙臂抱胸:“那你想怎麼回去?”
“坐火車。”
他繃起臉:“明天一早報紙頭條,咱倆在火車上被鋼絲勒斷脖子。”
“為什麼我也會被勒斷?”
“人家以為你是我的情婦,殺人滅口嘛。”他憋不住笑了:“去看電影,我可以包場,想看什麼片子隨便放。”
“不要。”腦子有包才會單獨跟他待在黑漆漆的電影院裡:“咱們就在這附近走走。”
“冷啊。”他縮起脖子:“你也不跟我聊天。”
“我聊。”我問:“你為什麼會開鎖?”
“潦倒的時候靠這手藝混過幾年飯。”
“你什麼時候潦倒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