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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個場景,我不由一陣口乾舌燥。
他犯病最大的好處就是這個了,活兒一下變得很好。但是,那是與很多女人一起修煉出來的。
他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嘴巴:“老婆。”
“嗯?”
“你臉紅了。”
我連忙捂住臉。
“嗯嗯嗯是什麼感覺呀?”他現在還是“處男”呢,“是不是很舒服呀?”
“咱倆明天試試。”今天我真的做不到,何況他之前索取太多了,我還有點疼,然而他並不知道,這感覺好似出軌,“好不好?”
“好吧。”他咬了咬嘴唇,眼睛亮亮的望著我:“你害羞了。”
“喂!”我使勁捏他的臉,但他還是笑。
這天晚上,繁音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話說從前有一隻小兔子,它的老婆被大灰狼叼走了。”
我總是忍不住煞風景:“大灰狼叼他的老婆幹嘛?嗯嗯嗯?”
他臉紅起來:“沒有啦,只是要吃它。”
“為什麼要吃它嘛?兔子是最:()霸總他是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