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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踩你如蟲啊,踩你如蟲。跟我鬥,踩死你。”
“你是什麼鬼?怎麼做到的?”高陽忍著痛想問個明白。
“你不會寫詩,不知道,不怪你,我是真正的詩人,會使用詩氣,連苗裔都不會,她只是個假詩人。”
高陽聽後心裡卻想幸好自己丑態沒有被苗裔看到。
其實苗裔早已想到了後果,她心裡佩服的是高陽的勇氣。
很快就到杭州汽車北站,苗裔早餐也來不及吃,因為此時她也沒有心情顧上肚子,只是希望父親能撐到她回去見上最後一面。買了車票,就上了去往崑山的頭班車。這一路上,她心情很複雜,一邊是高陽怎麼樣了,會不會死?
一邊又是父親到底怎麼樣了,心情很沉重,車行駛的很慢,真的讓她有一種很想立馬下車,跑回家的衝動。
車上,苗裔居然睡著了,睡的很沉,夢到自己回家了,看到了父親,她很高興,想過去抱,可是抱不住。父親就像一團氣一樣,消失了,她大聲喊,“父親,不要離開吾,父親,不要,不要。”
“小姐姐,你怎麼了?沒事吧?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