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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草安安靜靜的趴在課桌上,與她的性格大相庭徑,也與著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老天在給了她爺們身體的同時,為何還要硬塞給她娘們的生理?
派大姨媽每個月提醒她一次,林夏草是雌的!雌的!雌的!雌的!
肚子疼,腰疼,胃疼,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開學第一天大姨媽就造訪,真是太倒黴了!
忽然感覺有高大的身影向她籠罩過來,林夏草沒精打采的抬眼,是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吧,她有點暈。這張花兒一樣妖孽的笑臉,不是那誰誰誰麼?叫什麼來著?如此近的距離,林夏草的大腦突然打了個結,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只想起了她偷偷給他取的綽號:西門慶。
這西門慶居然把書包放在了林夏草前面的空座,反方向跨坐著椅子,胳膊搭在椅背上,也不躲避林夏草的目光,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來大姨媽的女人啊!
此人笑得越發西門慶。
美男計!
這是林夏草的第一反應。我可不是沙曼那個花痴,老孃不吃這一套。林夏草慘白著臉桀驁不遜的瞪回去,在全班女生一片嫉妒得快要噴火的目光中,與他“含情脈脈”的對望,刺啦啦火星四濺。
死男人,睫毛怎麼那麼長! ;雙眼皮了不起啊?大眼睛了不起啊!
靠!
生活基本常識之一就是不要去惹一個來大姨媽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身體裡還住著一個男人。在情竇未開且大姨媽駕臨的林夏草眼中,花樣美男什麼的那就是浮雲,其價值還不如一片衛生巾。
西門慶摩挲著下巴,眼中閃爍著曖昧不明的的光芒,玩味的盯著她,“林夏草你真有意思。”
“左思睿你真沒意思”林夏草模仿他的語氣很不客氣的回敬,終於想起了他的真名。
“你好像有點討厭我。”左思睿對這樣的待遇頗感意外。
“你以為你是人民幣啊,人見人愛。再說,就算是人民幣,也總有一兩個視金錢如糞土的吧?”
“我怎麼聽出有點要罵我的意思?我得罪過你嗎?”
“你沒得罪過我媽,我媽不認識你。”
“難道是你給我寫過情書,結果我沒回,傷了你的自尊心……”左思睿真的開始撫著額頭回想。
“你還真是自戀啊,你是不是每天都照鏡子問: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我呸!你以為自己是潘安啊,一出門大家都非得用水果砸你?如果非要讓我用水果砸你的話,我選擇榴蓮!”
“看來,果然跟傳聞中一樣。”
“哦?傳聞中什麼樣?”
“我花開後百花殺。”
“…………”
噴出一口心頭血,林夏草頓時上下一起血流不止。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肚子,痛不欲生。
控制,控制,再控制,不能開學第一天就把飯盒扣他頭上。
林夏草一記大大的白眼飛過,咬牙切齒的憋出兩個字:“消失!”
左思睿識趣的轉回去,皺著眉頭反思著遭遇滑鐵盧的原因,我到底哪兒得罪她了呢?
之後,左思睿找各種藉口搭訕,林夏草因為那一箭之仇,一直沒給他好臉色看。
但是林夏草很喜歡調戲左思睿的同桌何紹城,那段“醜聞”早就被人遺忘到九霄雲外,林夏草調戲起何紹城來肆無忌憚。何紹城空有一個七尺之軀,人靦腆得比小媳婦還要害羞,林夏草喊他的名字,在他轉過來的瞬間湊近與他四目相對,何紹城的臉就會瞬間紅透,支支唔唔問你要幹什麼,好像林夏草是見色起意的紈絝子弟,而他就是那可憐巴巴的良家婦女。再加上從初一開始就跟她同桌的洛雪,三人關係融洽,嘻嘻哈哈不亦樂乎。等到左思睿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