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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又變回一條。
“還不是為了救你,把我的生命精華都給你了,害得我又要重新修行。”
“什麼你的生命精華,那是我的好不好。”
令人擔心的是,李杉寅已經多日未回何府,一點訊息都沒有。無論是玉龍嬌,還是李紅娘,她們都打著各自的算盤。儘管她們也擔心他的安危,然而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年十一月中旬下起了京城的第一場大雪,白色的雪花紛紛,陰風更是一陣陣襲來。因為太冷,她們都選擇呆在室內。白天之後,到了晚上,晚上之後到了白天,平日裡無聊,她們四個人還玩起麻將,打牌,或是尋些有趣的野史書籍看看。彷彿李杉寅這個人不曾出現過她們的生命裡。
那年十一月下旬,李杉寅終於回來了。回來的他外表大變樣,他從一個乾淨整潔的男人變成一個邋邋遢遢的男人,一身臭味,他喘著氣,白氣不停的往外噴。她們看到他的時候,他儼然一個乞丐。衣衫襤褸,頭髮蓬鬆邋遢,一臉的髒東西。
何仙如叫下人燒了好幾桶熱水給他洗澡,還把庫房裡的許多香草扔到那個大木桶裡。她說:“洗不香身子不要來找我們。”
在他消失的日子裡,她們沒少對他猜測。有的覺得他可能一時興起想去打獵,結果被狼吃了。有的認為他應該是去斬妖除魔,有的覺得他掉進別人的陷阱裡,有的認為他被女人騙走了,然後透過種種誘惑的考驗,終於脫身。
她們都錯了。他不過是去找他爺爺。
在多日前,他感覺到爺爺就在附近,打算去找找看。與其說是他找他爺爺,不如說是他爺爺引導他去了那個地方。當他找到他爺爺,他被要求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跪在他爺爺旁邊的老鼠怪。
他問為什麼?
他爺爺拋下一句話後,騰雲駕霧般走了。
“修羅的時代到了,災禍將會降臨,你不殺人,人就會殺你。你要記住,凡是妖精,必要除之。”
後來他發現他身處在一個虛幻的世界,那是他爺爺的春江花圖術,可以憑空製造一個有限的時空間,那裡百花齊放,鳥語花香,奼紫嫣紅,如果不能在規定的時間裡出去,裡面的人將會隨著這個世界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