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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久沒有出來。中午早就過去,天空飄來沉沉雲朵,它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使得空間暗淡一些。她不喜歡這樣的天氣,尤其是今天,總覺得這是不好的徵兆。
她與王爾德聊起童年的事情,開始對他敞開心扉。她的身世是悲慘的,父母在一場江湖動盪中喪生,他們死的很無辜,儘管他們會武功。但是關於那場動亂,不過是某個人的陰謀,那幾個幫派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寶藏而大殺四方。那一天,她的父母帶著她經過那條街巷,一聲炮響後,整條街巷變成了戰場。他們莫名其妙的捲入了一場大亂鬥。她的母親抱著她,而他的父親試圖殺出一條血路。最後,父親被一個二十歲的青年用毒針殺死。而她的母親,在逃跑中也被屍體絆倒。不知哪裡來的飛刀,直接插進她的背部。她躲在母親懷裡,一直不敢出來。直到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她拉開母親的手,艱難的爬了出來。她當時站在一具屍體上面,一眼望去也是屍體。
在她發愣的時候,一雙手把她舉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感到害怕,只是無法理解這些是什麼。那人便是現在的任先子。她跟著他回鐵扇門,在那裡經歷了一個美好而又艱辛的童年和少年時期。
她說的並不多,除了父母的事,也只是聊了些任先子是如何寵她愛她。而那些種種寵愛的行為,在王爾德看來,更可能的是充滿了同情心的好。在任先子成為掌門之前的種種屈辱,她卻絕口不提。
他們自己泡茶喝。
他問,你有想過為父母報仇嗎?
怎麼報?誰是兇手?
他撓撓頭,說他也不知道。
靜默了一會兒後,他伸出手輕輕撫摸她那烏黑及腰的頭髮。他說:“你的頭髮真漂亮。”
她對他莞爾一笑,說起這頭髮原本是紮了起來的,後來感覺一直扎著不好,就把頭髮盤落下來,到現在也沒有紮起來。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柔情,深深地看著她,從頭髮到眼睛,他看的非常仔細,他彷彿看到了她的過往。最後他把視線落在她的溼潤的嘴唇,他知道她也看著他,以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於是把嘴湊過去,希望透過這一吻定終身。
不料她捏起他的臉頰,說你想什麼呢,臭男人。在懸崖邊上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不是純潔之物,他跟別的男人一樣骯髒。只有他的師傅,至今只對她一個女人好的任先子,根本不會為女色所動。
想起他,她大叫一聲。她說師傅在與妖物生死搏鬥,我卻在這裡安安心心的喝茶,我也太對不起他了。王爾德覺得就算她整天擔心也沒有用,除非你去幫他幹掉妖物。
她不是小孩子了。儘管她天資一般,可她的實力也有任先子的二十分之一,在眾多弟子中她也是排的上中上游水平。當初她發奮圖強,勤於練功是為了不讓別人欺負她,後來她練功的目的變成了要成為任先子的得力助手。她練武功就是為了幫他,可她現在在幹嘛呢?她打了自己一巴掌。王爾德瞧見她這般虐待自己都替她的臉心疼。
他問她去哪裡。
去找那個洞,幫我師傅幹掉他們。
哎!王爾德嘆了一口氣。到達懸崖底下的洞只有兩個途徑,要麼直接從懸崖上跳下去,要麼下山繞山路,爬上另外一座山再從另一邊下山。你是要跳呢還是要繞呢?
李紅娘停住腳步,內心焦急如焚。她一邊跺腳一邊叫喊著那我該怎麼辦呀。
離她不遠處,三個人若隱若現地朝這邊走來。
“公子,那邊有個房子,也許是隱居此處的高人,不妨前去看看。”說話的人長得魁梧,滿臉鬍鬚,腰上配了一把大刀。
“好。”回答的人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
李紅娘聽到聲音停止了叫喊,轉過身往他們那邊望去。她感覺到他們離她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