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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性蕁麻疹,同時伴隨著感染的可能,醫生給她開了點口服藥外加幾瓶抗感染的點滴,打完就可以回去。
「不用這麼誇張吧。」程隱月手上插著針,另一隻手扯住幫她提吊瓶的男人衣角,小聲商量著,「在輸液室打就可以了,沒必要單獨要間病房吧。」
剛才護士給她弄好吊瓶,她在輸液室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梁楫給帶到這間病房裡。
梁楫把吊瓶掛好在輸液架上,低頭橫她一眼,「你要我陪你在那硬板凳上坐上三四個小時?」
「你這是妥妥的浪費資源,別人能坐你就不能。」程隱月躺在梁楫調整好的枕頭上,衝著他眨眼,「你好嬌貴啊梁老闆。」
想到他明天要起早等日出拍照,她輕聲道:「你先回酒店睡吧,我等打完在這睡一覺就回去。」
梁楫淡淡道:「酒店司機已經把車開回去了,這個點這裡也不好打車,明天再回。」
程隱月縮了縮肩膀,她把被子蓋在脖子之下,支支吾吾道:「那、那你睡哪?」
「睡這啊。」他說的很理所當然。
「這?」程隱月驚恐地看向他,她用食指點了點被子,又問:「這?我躺著的這裡?」
梁楫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他冷嗤一聲,「你想得美,我還怕你把那滿臉疙瘩傳染給我。」
他又伸手替她掖好被子,這大半夜的還真有點冷。
「可以了!」程隱月忽然大吼了一聲,她換了個方向側躺著,背對梁楫。
剛才他掖被子的時候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小腿肌面,他的指尖冰涼,像是摁在了她那顆灼熱的心臟上。
程隱月把被子扯上來蒙著頭,內心思緒萬千,她怎麼感覺自己和梁楫在玩曖昧,怎麼會這樣
「你在幹嘛?不悶嗎?」梁楫微微皺著眉,想去把被子扯下來。
程隱月死死拉住被子,她捂著嘴,搖頭,「我就喜歡憋著。」
氣氛有幾秒的凝滯。
梁楫奇怪地看她一眼,見她依然執著,他便站起來檢檢視她那樣躺會不會影響到輸液,確保沒問題的前提下,他才往沙發那邊走,打算先眯一會兒。
聽見腳步聲程隱月以為梁楫要走,她噌地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你--」去哪兩個字被她嚥下肚子裡。
拿著抱枕準備躺下的梁楫看向滿臉慌亂的人,心頭驀地湧出一些欲笑的情緒。
他不躺了,翹著個二郎腿和她對視,唇畔勾起淺笑,「我什麼我?怕我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芒果過敏?」
就連程隱月本人都是吃了之後才發現對芒果過敏,而梁楫居然比她還清楚,太匪夷所思了。
梁楫絲毫不慌,心態平穩,謊話張口就來,「在我認識的人裡面,十個有一半都對芒果過敏。」
他忽然又正色道:「你信嗎?」
程隱月摸額:「不太信。」
她從小到大就沒遇見過吃芒果過敏的人,怎麼他的朋友就芒果過敏的機率這麼大。
梁楫揚眸,「不信就算了。」他也不信。「睡覺。」
要說怎麼知道的,梁楫也是從程隱月奶奶那裡得知的。高中那會兒他經常在程隱月家那邊的籃球場打球,籃球場旁邊是個公園,一到晚上就會有些上了年紀的阿姨們在那邊跳廣場舞。
住在附近的程奶奶也不例外,梁楫就經常能遇到程奶奶牽著只小狗到公園溜達。
一開始程奶奶只看不跳,因為她牽著狗不方便,梁楫可觀察了好幾天,他看出程奶奶明顯想加入廣場舞的隊伍,就球也不打了,自告奮勇地幫她遛狗。
遛了不下十次,和狗熟了,和程奶奶終於也熟了。
有天傍晚,他就提著袋家裡剛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