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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於是就這麼定了下來。
不過有外人在的時候,還是要讓孩子的規矩齊整。就這曹洛瑩都心疼死了,剛剛開始教他有外人在的時候不能靠近自己,要恭恭敬敬的問安、站著,孩子哭得跟天都要塌了似得。花了她好久的時間才給他解釋清楚:不是母妃不要你了,而是你不這樣的話,母妃就要被迫和你分開了——好像更像是恐嚇而非解釋啊。
但不管什麼手段吧,最終孩子還是接受了,就是最開始一直小心翼翼的對著她和皇上,乖的不像話,好像怕被他們拋棄一樣。
朱厚熜也是看著他這樣子才退了步,兩個孩子都長得隨曹洛瑩,不哭的時候就睜著雙大眼睛委屈的看著自己,對著曹洛瑩他還能免疫,對著兩個孩子他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晚膳過後,朱厚熜手把手的叫兒子學習明天的字,他為了樹立自己兒子天縱奇才的假象,每天晚上都會先教會他第二日要學的東西,好讓他第二天到課堂上“過目不忘”。現在前朝誰人不知當朝太子是個天才兒童。
曹洛瑩覺得他虛榮的可怕。但也沒敢管他,自己拉著女兒在另一邊教她繡花。
曹洛瑩看著燭光下那邊的父子再瞅瞅這邊認真描著花樣的女兒,覺得這後宮裡的日子好像也沒有最開始那麼難熬了。
☆、第56章
朱厚熜因為之前行宮失火一事受到了一些刺激,這幾年來又開始親近道士,只是沒有之前邵元節時期那麼誇張了,不會與他們多做交流,大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到點燒青詞,有事作作法,他自己是覺得這樣能讓他們更好的把握自己的位置。
曹洛瑩也會偶爾陪著他一起呆在道房之中;讓她有些驚異的是這幫方士再也沒有找過她,不過她也沒太放在心上,覺得這樣才好呢。
這日兩人一起看著陶仲文嘴裡唸唸有詞的燒著青詞。曹洛瑩第一次見到青詞這東西的時候只覺得這是什麼玩意?整張紙上她所有的字都認識;但連起來就一句話都看不懂了。曹洛瑩看完之後再看向皇上臉上盡是滿意的表情;不由得懷疑莫非看不懂那東西是自己的問題?聽說這幾篇青詞都是內閣的大人們寫的;只覺得這年頭當官十分不易。
曹洛瑩在心中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看見那邊陶真人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不同於往日他做完法事之後都過來奉承皇上幾句,今日他面上顯得有些躊躇;走進他們跟前之後立刻跪下:“臣有事奏請皇上。”
朱厚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陶仲文看皇上沒有要走的打算,盯著他滲人的目光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臣有術法晉獻給皇上。”說罷看了曹洛瑩一眼;似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朱厚熜輕聲同曹洛瑩說了一句:“你先去御攆上等著朕。”
曹洛瑩應了聲是,覺得有些古怪的看了陶仲文一言,也沒多做停留,立即離開了房間。
坐在御攆上細細思索著陶仲文剛剛的話,術法,曹洛瑩想著這兩個字覺得不會真是自己想的那種不靠譜的修真小說裡的術法吧?曹洛瑩成天被皇上用這些道家的東西洗腦,想到剛剛陶仲文那鄭重的臉色不由得自我懷疑,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修仙一說?
等了好一氣皇上才上了御攆。看著他隱隱帶著笑意的樣子,曹洛瑩耐不住好奇問了一句:“皇上這般開心,可是陶真人敬獻了什麼不得了的寶物?”
朱厚熜不說話只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曹洛瑩被他笑的頭皮發麻,看他沒有說的打算也只能歇了心思。回到萬安宮之後也有些心不在焉的。總覺得今日之事有些怪異之處。
晚膳前有內侍過來通傳她今日去乾清宮侍寢。曹洛瑩有些疑惑。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基本上皇上都是去萬安宮睡的,已經許久沒讓她在乾清宮侍過寢了,她自然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