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觀天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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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過官軍的約戰書後,張角就召集了張梁,黃邵和其他幾個渠帥,展開了軍議。
議會上,張燕首先輸出,覆盤分析了鄴城戰敗的原因。
鄴城之敗,除了官軍趁黃巾不備,夜間奪城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巷戰壓制。
“人說‘一漢當五胡’,官軍對付我黃巾軍,也是同樣的道理。”
巷戰中,甲堅刃利,高大威猛的官軍,對付大多矮小瘦弱,甲薄刀鈍的黃巾軍。
往往官軍僅憑數人衝殺在前,便能擊退幾倍於自己的敵人。
對此,幾度活躍在最前線,和官軍數次拼殺的黃巾勇將——裴元紹,表示深有感觸。
“媽的,督軍說的太對了!要不是我手下那幫兄弟退的賊快,我怕被圍,就憑几個狗官軍能逼退我?”
張角等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張燕繼續說道:“我黃巾起事以來,光冀州一地,便有二十餘萬信眾。官軍不過五萬,卻一面派步卒奪城,一面派輕騎城外襲擾,甚至還能分出一部分兵力埋伏於漳水岸邊,全殲我黃巾騎兵萬人,皆賴將士英勇。”
“換言之,即官軍認為奪我城池,部分人馬足矣,無需更多。”
“不可否認,官軍指揮者——盧植,盧中郎將,對敵我雙方軍力認知之清晰,戰法排程佈置之精妙。”
“但究其根本,乃是敵我雙方氣力上的差距,才能讓盧植中郎將以少勝多,以五萬餘人退我十餘萬黃巾!”
“然其軍力雖強,卻並非好事也。”張燕話風一轉,“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長者強卻易折,短者險卻益堅。”
戰術上的優勢和勝利,有時候反而能成為戰略上的弱點和破綻。
黃邵問道:“督軍有何見解?”
張燕提出了自己的計劃。
兵法雖有百變,但萬變不離其宗,有幾個特殊的時間是固定的,就比如,傍晚之時,乃大軍埋鍋造飯之刻。
“此時諸軍士,肚中飢餓,不盼殺敵。”
就算不是飯桶,下意識也會想著什麼時候開飯,今天吃的啥,對於執行軍務必然分心。
對此,資深飯桶——裴元紹,表示認同。
“我餓著的時候,是真餓呀!見到棵野草,就不想再動彈,想著要把它挖出來吃了,管他能不能吃,有沒有毒。”
這是人之本性,再怎麼嚴刑峻法,陳說利害,也難改之。
更何況,城外官軍不是懶散敗退的縣兵郡兵,全是北軍精銳,次一點的也是三河勇士。
什麼叫精銳?
兵員身體勇武健壯曰精,工匠做堅甲利刃為銳。
單論兵士個人,有個更準確的形容詞叫精壯。
就跟打拳似的,對面全是重量級的選手,打不合格的選手,那叫一個區域性碾壓,毫不費力。
眾所周知,體型和飯量一向都是成正比的。
毫不誇張地說,城外數萬官軍,就是數以萬計的大飯桶。
比起常人,吃的更多,餓得更快,肚子叫起來也格外地兇狠。
作為大軍耳目的斥候也是如此,急欲歸營吃飯的騎士,對於外面的警戒心和搜尋力度必然會下降一個檔次。
可以說敵軍整體,現在就處於一種特殊的收縮狀態。
敵退,則有利於我進!
黃昏時分,張角在城樓上,遠遠眺望。
在城樓邊角上的望樓處,一名黃巾士卒快步下樓。
“報將軍,官軍營寨已經燃起煙火!想必是開始埋鍋造飯!”
“好!再探再報!”
張角揮退小兵,對親衛傳令道:“命黃邵,裴元紹兩人帶三千人,黃邵為主將,裴元紹副之,東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