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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也在。
那長輩是宋詩白母親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姥姥,滿頭銀絲,目光威嚴,很有上位者的氣場。
因宋詩白常年不在家,老人跟她不是很親近,看見她時也只是淡淡的打量一眼,表情不怒自威,似有不滿道:“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意走動嗎?”
言下之意便是讓她離樂蓉遠點。
宋詩白同她也不親,情緒平淡,俯身回應道:“孫女現在便回房待著。”說罷,抬眼看一眼表妹,見她氣色不錯,便安心的離開了。
宋樂蓉還未來得及開心,她的阿姐就走了。
她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默默地躺在,默默地蓋上被子,默默地背對著奶奶。
宋家老人拍拍宋樂蓉的肩,聲音瞬間蒼老如同枯樹落葉,低聲呢喃道:“不要學她,朝不保夕的,活的不長久。”
宋樂蓉眼神迷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陷入了沉默。
宋詩白並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確認了表妹無事之後,便想著去見一見師父,跟他談談武學這件事。至於她的筋脈怎麼恢復的,她只打算把遇到國師之後的事說出來,范家的那些事就先作罷吧。
當她去後花園找到她舅舅時,她舅舅正坐在戲臺前呲著大牙嘎嘎樂。
宋詩白拍拍宋楷的肩膀,問:“舅,你知道我師父在哪嗎?”
宋楷難得聽到如此絕佳的唱腔,不由大聲喝了一聲“好”。激動完,才對宋詩白回道:“他去濟州了。”
“師父去濟州做什麼?”
宋詩白見宋楷又跟中毒了一般眼巴巴的看著戲臺不出聲,一臉無奈。
算了。
宋詩白走時,見婢女端來一壺熱茶,“噓”了一聲輕輕的接過。然後,悄咪咪的端走宋楷右手邊的茶杯,將杯內的茶水倒掉,換上滾燙的熱水。
戲曲過了中間高潮的部分,變得有些單調乏味。
宋楷終於回過神來,扭著身體往後看,問:“你問你師父幹嘛呢?”
“我想當武林盟主,問問師父要怎麼辦。”宋詩白頭都沒回,擺擺手,言語敷衍。
宋楷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卻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怪脾氣上來了。端著茶杯嗦了一口茶......
“哎喲我去。”
宋詩白聽到宋楷的嚎叫,笑了一路。她打算先去一趟府衙,看看那個參軍查出青衫小倌什麼來了沒。於是,便去馬廄牽匹馬,打算騎馬去。路上碰到宋採南皺著眉,一臉苦相,順嘴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生意上的事,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宋採南搖搖頭,想起一件更頭疼的事,頭更大了。不知道要跟宋詩白怎麼說,便一路跟宋詩白,吐槽了一些關於生意上的事。
所謂隔行如隔山,那些生意上的一些專有名詞,以及名詞之下牽扯的一樁又一樁的規矩,宋詩白半點不懂,只能懵懂的聽著。
她聽說她娘很懂這些,但她卻是一點也不懂。這不僅跟她離家多年有關,更是跟家族決定有關。其實,當年家裡那群老東西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將她送出去,念她年幼,意圖讓她學點生意上的東西。可惜,舅媽卻以百曉堂的未來前景為由,誘惑那群老傢伙,將她送了出去。
舅媽希望她的兒子日後可以坐上宋家掌門人的位子,這點私心,她認了。
主要是,不認也不行。
宋詩白到了馬廄,繼續遊離,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順便挑了一隻皮毛鋥亮的鬃馬。
“對了,家族那邊打算讓你跟明啄成親。”在密密麻麻的吐槽下,宋採南插播了一條這樣的訊息。
早有心理準備的宋詩白簡單的“哦”了一聲。
宋採南很是詫異:“就這?”
宋詩白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