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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廂的盡頭，一層透明的玻璃之外，站著一個林默絕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的人。
王百川。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王百川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王百川
「王百川！」
林默唸著這個名字站起身來，他用左手單手提起那個剛剛還成竹在胸的軍人，但在發力的那個瞬間，他的左臂驟然一痛，差點兒捏不住這個人，但他咬著牙關挺過來了，忍不住再一次看了一眼左臂上的那個單孔。
銛……那是什麼鬼東西？
那個軍人在林默的手裡面手舞足蹈，此刻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槍都掉了。
林默看都沒看這個人一眼，直接甩在眼前將自己與王百川隔開的那層看起來相當脆弱的玻璃上面，發出一聲大響。
那人的腦袋撞在玻璃上，當場就昏死過去，也算徹底老實下來了。
而那看起來相當脆弱的玻璃層卻紋絲不動。
好吧，特殊材質。
林默感受到身下有微微的震動感傳來——這車開起來了。
林默一步步走到那層玻璃前面，看著一玻璃之隔的那個「熟人」：「好久不見，王長官。」
王百川還是老樣子，一身軍裝像是永遠也不會換，他聽著林默這有點兒譏諷的話，笑了笑，道：「未完全變異體。」
果然……
林默深吸一口氣，道：「你為誰工作？」
王百川臉上仍是那種淡淡的笑容，卻答非所問道：「整個東北三省的未完全變異體都在我們的手上。」
林默的左臂隱隱作痛，他又一次看了一眼那隻手，心裡卻有反而微微一鬆——如果對方是為他這個未完全的變異體而來的，那麼證明沒有秦紫他們的事兒。
「自從末日全面爆發以來，所出現的，就只有完全變異體、良性覺醒人和普通倖存者這三種『人』。」
林默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和眼前的這面玻璃牆，估摸著這東西和身後的車門哪個更好突破一些——既然這玻璃牆是特製的，那那扇電控門只怕也不怎麼好突破就是了。
「也就是說，未完全變異體，在末日之後，是極其罕見的存在，或者說，像你這樣的存在，所謂未完全變異體，更像是一種生命大爆發未開啟之前的提前變異的特例體。」
林默已猜到了什麼，但他只是伸出手來，捏了捏自己的左臂的傷口，試圖確認那枚子彈的位置，但這個作死的舉動讓他疼得簡直不要不要的。
王百川似乎也不是很在乎林默是不是在聽，他就像是一個單純的陳述者，不在乎與聽眾的互動，只想將自己想說的都陳述出來：「你這類變異體，對於這一次的變異來說，或許是失敗的個體；但對於我們人類本身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重要存在。
「因為保留神智的未完全變異體，意味著多眾的可能，對目前最有意義的，就是量產基因改造戰士。」
這是個聽起來相當滑稽的詞，林默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這個人，道：「你是軍方的人？」
王百川沒有否認的意思，也沒覺得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有多可笑，只是緩緩的點頭：「我們對你們這類人的態度分為兩種，第一，是林芊芊的那種，和平拉攏，我相信她已經找過你了……」
聽到林芊芊，林默的眉毛忍不住就是一跳。
而王百川的話仍在繼續：「而第二種，就是我所效力的這一派——我們比較喜歡更有用的方法。」
林默吸了口氣，忍不住道：「你們手裡有多少……有多少像我這樣的……」
王百川打斷林默的話：「現在只有你。」
林默的話為對方這句話裡面所透出來的森然意味頓住了，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