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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面色陰沉,眼神中透著決絕與狠厲。他看著身邊那些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手下士兵,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已然決定放棄了他們。陰險的人保命總有一套,緊急中麻子口中吃下一顆丹藥,運轉氣息,周身泛起詭異的光芒,發動了某種神秘莫測的功夫,腳下彷彿生風,揚起陣陣沙塵,開始瘋狂逃竄。
軍須靡緊緊盯著麻子逃竄的方向,毫不猶豫地展開追蹤。他身姿矯健,在山林間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腳下的落葉被他踏出沙沙的聲響,卻絲毫沒有減緩他的速度。
麻子奔逃許久,身後喊殺聲漸漸平息。察覺到身後的追兵似乎只有軍須靡一人。他猛地停住腳步,緩緩回頭,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與不屑:“哼,你以為我會怕了你?”
軍須靡見狀,剎住腳步,趕忙出聲:“等等,不忙動手。”
麻子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嘲諷道:“怎麼,你還想等幫手?”
軍須靡緩過一口氣,神色倒是隨意,沉聲道:“不是,只是我家昆莫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麻子嘲弄地看著軍須靡,一邊默默運轉真氣,一邊靜靜地聽著。他心裡清楚,自己這門功夫甚是邪門,威力巨大,可就是需要較長的醞釀時間。既然軍須靡願意在這裡廢話,那正合他意,等會兒定要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軍須靡頓了頓,繼續問道:“大宛和烏孫同為匈奴效力,為什麼大宛要對付烏孫?”
話還沒說完,麻子便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寂靜的山林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君子無罪,懷璧其罪,憑什麼你們烏孫賺得盆滿缽滿?就你們那小身板,嘿嘿,根本擔不起這潑天的富貴。而且你們烏孫德不配位,你以為單于不知道你們還想和漢狗眉來眼去?”
不得不說,大宛這個計劃的最高明之處,就在於利用恐懼。那瘟疫帶來的恐懼,如同惡魔的陰影,成為了瓦解烏孫朝廷和國家的終極工具。它讓烏孫百姓失去了家園,也失去了對未來的信心。
“現在,輪到你恐懼了。” 麻子惡狠狠地說道。
“是嗎?” 隨著一聲清朗的聲音,前方樹梢上輕盈地跳下一個人,正是晁釗。他一襲白衣,在微風中衣袂飄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果敢。
麻子更不多話,此時他的寒冰掌所需內力已經聚集滿。只見他大喝一聲,猛地拍出一掌,掌風帶著刺骨的寒意與致命的毒素,所到之處,草木瞬間結冰變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戰鬥一觸即發,軍須靡是近戰型高手,擅長近身搏鬥,他身形靈活,手中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而麻子則是遠端攻擊,憑藉著那詭異的寒冰掌,在遠處就能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威脅。一旦軍須靡逼近,麻子的優勢便會大打折扣。
本來麻子還可以從容與軍須靡對戰,邊打邊退,試圖耗死對方。畢竟軍須靡這樣全面防禦著硬碰硬,非常耗費體能。可如今,對方還有晁釗在側面虎視眈眈,這讓他不得不改變策略,與軍須靡速戰速決。
周圍的寒氣越來越冷,彷彿要將整個世界凍結,而毒氣也越來越濃,讓人呼吸困難。麻子見晁釗蕭索地呆立一側,好像在發呆,心中暗自盤算。他一邊與軍須靡周旋,一邊慢慢引著軍須靡靠近晁釗,等待著最佳的突襲機會。
當麻子感覺距離晁釗只有一丈多時,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認為時機已到。他運足內力,猛地一掌向晁釗拍去,那掌風呼嘯,彷彿要撕裂空氣:“呆子去死!”
“啊!” 一聲慘嚎劃破長空。
卻是麻子的一邊眼睛瞬間失去了光明,鮮血順著臉頰汩汩流下。原來,晁釗的銀針發射早已爐火純青,任何姿勢下都能在袖子裡以任何角度傷人於無形。這次麻子主動挑釁,晁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