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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好好他們也走過來,金萬堂突然就叫了一嗓子。
“是黿!人面巨黿!小三爺,您可憐我,要不直接送我一程上路吧,這東西都能遇上,我真不敢想到墓裡還有什麼。”
人面巨黿我是在收拓片的時候聽說過的,其實黿很常見,一般分佈在長江流域及以南地區,但這麼巨大還長著一張人臉的,就只能在傳說中聽到了。
幹臉自動站得離我遠了一些,他一臉警惕看著我,說自己前面三次都沒遇到過這些情況,一跟我來就什麼都有了,問是不是我做了手腳。
我說你他媽真高看我,你上去打個招呼,問那怪物認不認識我,它要是我養的,我就讓它馱著咱找墓去。
幹臉不說話了。人面巨黿從水裡出來,我一看,心中喝了一聲,我們五個人湊一起都沒人家一條腿粗。
我們面面相覷,這時候我忽然理解了胖子,因為我發現此時此刻我腦海中只有一條想法:炸它。
想著我就握緊手裡的雷管,剛想動作,劉喪忽然道:“這東西視力不好,靠的是聽覺,我們散開,都別說話,應該能躲過去。”
話剛說完就聽到胖子的呼救聲,他跟坎肩一頭扎進林子裡,滿臉驚恐看著我,指著身後來的方向,“臥槽,臥槽,昨晚那個會啃人腦袋的!那人腦袋直接在我眼前化成白骨了!”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一大群黑壓壓像蟲子一樣的東西鋪天蓋地飛了過來。
我直接頭皮一麻,就看到劉喪臉色一變,指著旁邊的小溪怒喊,“都躲到水裡去!水裡!”
一時之間不敢怠慢,我跟胖子對視一眼,同時拉開手裡的雷管往上一丟,然後一頭扎進水裡。
轟一聲巨響,水面就在我們上方直接炸開。
很快,肺就憋到極限,疼的我掐住心口的位置,慢慢指尖發麻,一張嘴一口水嗆進來,眼白一番,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半黑,我半個身子還在水底,膝蓋骨麻木的失去了知覺,撐著胳膊從水裡翻起來,這才看到岸邊還躺著的幾個人。
小花和瞎子還沒回來,人面巨黿已經不在了,地上還有一些蟲子的屍體。
我爬過去,把他們拍醒。
肺裡灼燒的疼,幾乎已經是迴光返照的地步,坎肩醒過來攙著我到前面坐下。
我們渾身都是淤泥,泥乾裂後附在身上傷口上,面板被撐的又癢又痛,胖子和張好好從水裡撿回行李,檢查後發現一半已經不能用了。
“手電筒還行。”胖子試了一下,燈一亮我們才看到,身上露出許多小黑點,蛆蟲大小的螞蟥正在往面板裡鑽。
看來我們在水裡泡了太久,差點就成了螞蟥的食物。
於是趕緊打起火摺子互相往身上燒,水蛭一部分燒下來,還有些鑽進面板裡,數量太多,體積又小,燒了半天燒不乾淨。
劉喪抓耳撓腮像個猴,我看了嘴上就嘲他,“要不我再給你弄條搓澡巾,你在這表演個野人洗澡。”
劉喪頭也不抬,對我道:“你有本事你別處理,螞蝗往面板下面鑽,不弄出來我們都會感染。”
我冷笑一聲,心說你還是經驗不足,就去看坎肩,他已經取出了我們的酒精鍋,就看他把酒精燈點上,打來溪水開始煮。
劉喪不明白,我給他示範,把手伸到鍋裡,水燒熱,水蒸氣冒上來,一燻螞蝗就可勁往外鑽,不一會鍋裡就滿是螞蝗的屍體。
我們把水倒了,換一鍋重新燒開,我站起來把皮帶解了,褲子往下一脫,胖子他們也跟著一脫,幾個人像撒尿一樣對著口鍋。
劉喪一臉驚恐看著我們,死活不願意跟我們一起。
我說你他媽大老爺們磨嘰什麼,一會還得找小花和瞎子,沒時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