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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狗撲在了她身上，呲著牙，在最後的關頭，被姜苗制止了。

&ldo;小紅，回來。&rdo;

姜苗沖它招招手，它立馬收起了獠牙，恢復成了傻狗的樣子，朝姜苗顛顛的跑了過來。

&ldo;大過年的，我不想掃興，再敢來找茬，就不只是嚇嚇你那麼簡單了。&rdo;

姜苗說完，就讓小傻狗進來，然後關上了大門。

摔在地上的趙大娘，驚魂未定，還是旁邊孫子的哭聲才讓她回了神，褲子不知道啥時候濡濕了一片，溫熱溫熱的。

她從地上爬了幾次腿軟的都站不起來，最後還是聽到動靜的王小蛾從家裡出來，把她婆婆攙回家的。

趙大娘待過的地上，有一片的水漬。

她的腳也崴了，不能落地，一落地就扎心的疼，回到家後的她，好一陣都沒緩回來，剛剛隔壁那個大狗差一點就要咬到她了，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

&ldo;死娘們，養個大狗讓它咬人，太不是個東西了……狗娘養的玩意……&rdo;

趙大娘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把兒媳婦趕出屋了，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換著褲子，不想讓兒媳婦知道她被嚇尿了。

冬天的棉褲笨重的很，腳一動，就鑽心的疼……等換好褲子，她的腳腕腫的已經沒法看了。

……

張寡婦家今天包餃子，她大兒子張曉松一碗接著一碗，其他人都還沒舀第二碗哪，他已經吃三碗了，見他還想去盆子裡舀。

&ldo;大哥，還有媽哪?媽還沒吃哪。&rdo;

張寡婦做好飯，讓孩子們先吃，她去外面上廁所了，她的小兒子見盆子裡沒剩幾個餃子了，而大哥還要去舀。

&ldo;我就要吃，我沒吃飽，你敢管我?&rdo;

張曉松說著，就把盆子裡剩下的餃子一個不落的全舀進了自己碗裡。

等張寡婦回來的時候，只見盆子裡連口麵湯都不剩了。

她的大兒子兩個閨女都回了房間，空碗扔在了桌子上，只有小兒子還沒吃完，她心裡知道是咋回事。

&ldo;媽，我吃飽了，這碗餃子你吃。&rdo;

小花把手中盛著餃子的碗遞給了張寡婦，其實他才吃了一個。

&ldo;小花，你吃，媽不餓。&rdo;

張寡婦知道這碗餃子，兒子沒咋動，因為第一碗是她給他們盛的，她知道盆子裡的餃子十有八九是被大兒子給吃完的。

她的心裡難受的格外不是味，但見小兒子知道心疼她，就有了一絲慰藉，她從櫥櫃裡拿出昨個吃剩下的硬邦邦的菜糰子，倒了一碗開水，把菜糰子掰開，泡在了裡面。

&ldo;媽，你吃餃子，你別吃這個。&rdo;

小花見他媽吃開水泡菜糰子，眼圈都紅了，聲音帶著哭腔。

&ldo;媽吃這個，沒事，餃子小花吃。&rdo;

張寡婦摸了摸小兒子的頭，心酸極了，把頭扭向了一邊，眼中的淚被她使勁憋了回去。

小花見他媽不肯吃，就用筷子插了一個餃子，送到了他媽嘴邊。

&ldo;媽不吃，小花也不吃。&rdo;

張寡婦聽到這話，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吃了兒子遞過來的餃子。

&ldo;香，真香……小花也快吃。&rdo;

從碗裡夾了一個餵兒子，母子倆人分了一碗餃子。

姜苗端著一碗炸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