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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問。
「不是，」沈渡頭快擱他頸窩了，「飯糰，飯糰外邊包了一層紫菜。」
「這個？」司南指了指選單上面符合沈渡形容的那個飯糰。
「嗯，」沈渡感覺脖子很累，往司南肩膀一歪，靠到了他頸窩，「這個很好吃。」
「這個我也可以做，」司南盯著選單上圖片看了看，「下次去超市買一包紫菜。」
「這麼好，」沈渡笑了聲，偏頭吸了口煙，頭還枕著司南肩膀沒挪開。
「趕緊謝謝哥哥，」司南懶懶道。
「謝謝司南哥哥，」沈渡懶懶回。
兩個曖昧不自知的人就在你一言我一語中點完了菜，對面四個崽眼睛看直了都沒注意到。
他們是真沒發現這麼相處有什麼不對，就很日常。
第一天見面吐一身幫洗澡的尷尬狀況都經歷過了，今天早上互相感受彼此晨勃的狀況也體驗過了，換誰這麼折騰也都迅速親近了，眼下這種相處方式自然就不會覺得有問題。
等菜上來的過程中季冕開了直播，他們沒有公演的情況下基本都用開直播的方式和粉絲們保持互動，不然粉絲們總吐槽他們是失蹤人口。
直播間人數不多，彈幕重新整理速度不快，季冕挨個回答著粉絲們的提問：「我們在外邊吃烤肉呢。」
彈幕都在問和誰。
季冕攝像頭對著旁邊三人照了一下：「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少爺和公主。」
「我操，」衛航突然笑噴，「你這話聽著怎麼像罵人呢。」
司南聞言挑了下眉稍，並不知道季冕是在說他和沈渡，心說這不是罵人是什麼，「公主少爺」不是多指陪酒的那種職業麼，於是扭頭向沈渡投去一個帶著疑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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