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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蔣雯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仿若有千斤重。 這是她第一次油生出不想上學的念頭,想在家躺一天。 想擺爛,想躺平。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想想就好。 蔣雯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感覺喉嚨有瘙癢,怪難受的,隔一段時間就忍不住咳嗽幾聲。 喉嚨是乾的,她認為自己應該沒有感冒,只是有了點苗頭。 大機率是昨夜著了涼,導致她沒睡好,腦袋才會痛。 蔣雯到校的時間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但這時,學校各處已經出現了很多學生的身影。 蔣雯瞧著那些學生行色匆匆的身影,手中不僅捧著一本《3500》,還拿著一個包子在那裡啃,而且這種現象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真是時間管理大師。 這也太捲了吧? 蔣雯有了危機感,她突然為自己之前那一秒鐘的想法感到羞愧,大家都在學習,為了學習可以做到廢寢忘食、分秒必爭,而她竟然可恥的想要請假躺平。 罪過,罪過。 蔣雯腦子裡關於躺平的想法已經一掃而空了,此時腦子裡已經被學習給佔滿。 躺平,此時舒服。 不躺平,一世舒服。 任誰都知道該選擇哪個。 蔣雯因此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此時不舒服。 但她那對於學習慾火焚燒的熱情已經沖淡了她身體上的不適。 於是她加快步伐,朝教學樓走去。 速度快的跟跑一樣。 池洲剛和陳嘉刃一行人邁進學校大門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昨天證實了她就是那個雨夜的爛好人,心中稍起波瀾。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左右他的情緒,不過並不討厭。 他見女生站在原地搖頭晃腦的,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剛嘆了一口氣,隨即又變得元氣滿滿,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如漏了氣的氣球。 那張小臉生動的很,跟遇見他時那如死魚一樣的臉完全不同。 果然,是一個叛逆的小兔子。 不過才幾秒鐘的功夫,他就又看到女孩朝教學樓走去,腳步如風,他揚眉:這腿可真短,不過跑的倒挺快。 陳嘉刃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是真的想知道池洲這狗是真的不困嗎? 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可這人精神抖擻的樣子,讓他不經心生懷疑昨晚和他通宵打遊戲的是不是他本人了。 “你不困嗎?”他打了個哈欠。 “不困,”已經看不到女孩的身影了,池洲收回視線,落在眼前彷彿被吸了陽氣的人身上,“你就這麼困?” 陳嘉刃聽著他這輕描淡寫的口氣,慪氣慪死,“大哥,不是我一個人困,你看他們。” 陳嘉刃側過身子,露出站在後面的兩個人。 劉珺和陳飛雲兩人互相靠著,就這幾秒鐘的功夫,已經睡著了。 “才幾個月不見,你就不行了?” 陳嘉刃一頓,臉色有點黑,“行,你最行。” 男生出奇的一致,最是聽不得別人說他不行這兩個字,連在睡夢中的兩個人都驚醒:“誰不行?!” 聲音很大,特別還是站在校門口,周圍往他們旁邊經過的一眾學生,都帶著異樣的神情看著他們。 陳嘉刃察覺周身投來的視線,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盡了。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跟這兩人湊一起了。 但原則打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次,陳嘉刃已經不知不覺打破很多次了。 周圍不斷有人看過來,池洲仿若未覺,神情不變,他語氣平淡:“陳嘉刃,你們都挺野啊。” - 兩分鐘左後,蔣雯就從一中校門口走到了一班教室所在的樓層。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忍不住給自己比了個yeah。 果然,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人有了危機感,自然能釋放出無限的潛能。 她之前可是花了不下五分鐘才到教室的。 蔣雯剛要朝教室走去,就見班上有幾分印象,但不知姓甚何名的幾個男同學在互相向對方打招呼。 “蘇大才子,昨晚數學試卷多久完成的?”一個身材幹瘦的男生開口問。 “對啊,還有物理試卷最後一大題花了多久解出來的?” 這個開口的人是物理課代表,蔣雯對他稍微有些印象,只因昨天他忘記了班上新添成員,漏發了她的試卷。 是後面才補的。 蔣雯悄悄看了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