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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這…… 真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透過周圍同學對他的評價,還有蔣雯自己對他的印象,她是真的覺得池洲沒有當年級第一的潛質。 蔣雯是真的難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眼睛又往他下面的那個名字再次看了一眼——蘇文軒。 她覺得蘇文軒這樣的才具備,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成績確實很優異。 所以校霸之前是一班的? 還可以換班嗎? 想到之前聽周圍人的議論聲,自甘墮落之類的,會不會是因為發生了什麼,然後他被調到其他班去了。 是因為成績退步了嗎? 不過按理也不至於吧。 直到坐在座位上,蔣雯腦海裡浮現的也一直是這件事。 她想起在樓梯間,男生漫不經心玩著打火機的神態,那平淡卻充滿攻擊性的眼神。 再怎麼想,這也不符合一個年級第一的形象。 年級第一,就應該是蘇文軒那樣的。 謙和,文靜,還帶著學霸的專屬眼鏡。 結果事實卻恰恰相反。 她自以為的校霸,確是個學霸,這反差感也太大了。 - 下一節課是語文課。 教科書是統一的,只是習題冊有一點差異。 因此,蔣雯上課倒是不用擔心書本的問題。 她身體挺直,專注地聽著老師講課,也就是她的班主任老薑。 老薑已經上了年紀,但穿著還是十分儒雅,一身淺色系的西服,肚子微微鼓起,給人一種很親和的感覺。 說實在的,蔣雯目前挺喜歡這個新班主任的,畢竟是來到新學校接觸的第一個人,而且他對她說的那些話讓她對於新環境那種不易察覺的牴觸感也淡化了不少。 老薑手中捧著一本書,悠哉地在教室裡走動一圈,嘴裡念著《石鐘山記》的課文:“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可乎?” “酈元之所見,殆與餘同,而聞之不詳。” “而陋者乃以斧斤擊而考之,自以為得其實……” 他合上書 ,老神在在地念出最後一句:“餘是以記之, 蓋嘆酈元之簡,而笑李勃之陋也。” 接著,老薑向講臺走去,嘴裡分析:“蘇軾先生這篇文章,千古流傳,是極有道理的。” “他運用疑—察—結論的寫作方式,很有邏輯地得出了'實踐出真知'這個道理。 ” 老薑站在講臺上:“你們身為一中的優秀學子,更要銘記不要僅僅透過書本,還有道聽途說,就去得出一件事情的結論,更重要的是親身去感受,去行動起來。” 他邊說,邊環視教室一圈,觀察大家的反應,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個男生身上,看著男生朝前面的人傳紙條,老薑氣得往男生的方向丟了一根粉筆,剛好砸在陳嘉刃的頭上,他哎喲一聲。 陳嘉刃正在睡大覺,他表示很無奈,這飛來橫禍簡直了。 睡覺的性質比傳紙條更嚴重,老薑因此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身上。 老薑面容慈祥,但看著他的眼神卻極具壓迫感:“陳嘉刃,你是對我說的話有異議嗎?” 陳嘉刃瞧著老薑的眼神攻擊,絲毫不懼,甚至還笑嘻嘻的說:“不敢,不敢。” 老薑給了他一記眼神,傳達的意思十分明顯:我看你小子敢的很。 上課竟然公然帶頭睡大覺。 陳嘉刃自動忽略老薑的眼神,接著道:“不過我確實有不同的想法。” “喔?”老薑語氣拉長。 他看著這總是態度不端正的課代表,摸了一下自己的老花眼鏡,想看陳嘉刃能說出什麼花樣來:“說說看。” 面上是這麼說,但老薑的內心卻尋思著找個機會把這個品行不端的課代表給換掉了。 陳嘉刃敲了一下同桌蘇文軒的桌子,衝他擠眉弄眼,蘇文軒瞧著他這副德行,不予理會。 老薑看見他這位品行不端的課代表影響他的寶貝學生,語氣抬高:“快說,別耽誤大家的上課時間。” 陳嘉刃清了一下喉嚨:“老薑,我覺得蘇軾這人態度不對。” 老薑站在講臺上,安靜得聽著他說。 他瞄了一眼老薑的眼神,又接著說:“你看,他對人區別對待,酈道元是山水遊記的鼻祖,蘇軾就說是寫簡略了;而李勃是個普通人,就鄙視別人,一概否決別人的努力成果。” “說到底,不過還是看人的名氣罷了,不過'實踐出真知'這個道理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