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俺尋思不太對勁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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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表情讓克拉夫特對神經毒性的懷疑再次拉高一個等級。
“既然搞不明白就先收起來吧,放到絕對不可能被別人找到的地方,鎖起來。”克拉夫特把自己手裡那張繪圖疊到最上面,感覺自己好像無意之中上了賊船。既然教授的掃尾工作一團糟,那總得有人來給他擦屁股。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一大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記錄找個地方藏好,比如教授在信裡說的那個什麼秘密實驗室就不錯——雖然也不算有多秘密,但反正總比直接攤在這裡好多了。
只能希望那地方不要太顯眼,另外再加把鎖。
讀不懂記錄現在反而成了不幸中的萬幸,就算真有人看到了這些東西,也不太可能那麼容易意識到教授到底在做什麼實驗,。
“還有,你剛才說那個實驗室就在醫學院裡?還有樣品也放在裡面?”看著盧修斯把試驗記錄放進一個普通的板條木箱裡,克拉夫特意識到其他東西的儲存環境肯定也好不到哪去,“那份樣品到底是怎麼儲存的?”
“玻璃瓶啊,不是剛說過嗎?”盧修斯合上蓋子,對翹起的邊梆梆兩下,給它敲嚴實了。
這動作比較像克拉夫特小時候對付家裡的老電視,用一些粗暴有效的方式毆打某個東西,直到它屈服並正常執行。
“嘶~”某人倒吸一口涼氣,“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除了玻璃瓶外,你們有其他的儲存措施麼?”他早該想到這點,現在那個實驗室壓根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揮發性的東西,極小劑量即可生效,還被放在通風環境不好的地下室裡?!
克拉夫特的大腦快速轉動了起來,這好像不是什麼簡單的安全意識欠缺問題了。
一件兩件的欠缺,他尚可以自己腦補成這個世界的科學發展水平實在太低,沒有一套成體系的實驗規範。但隨著踏進這個辦公室,奇怪的點滴就開始不斷增加,到此刻已經積累到了一個不可能視而不見的水平。
教授不該是這樣的人,之前剛來學院時,解剖人體這種幾乎半確認的事情,都要比較隱晦地詢問,前一天更是給了他《人體結構》做鋪墊。卡爾曼是個學者,確實也對同道中人不太防備,這是事實,但他對人情世故和防範意識絕不是一無所知的。
這樣的人,能幹出不交代清楚就去敦靈這種事?忘了說藏好筆記,還能忘了給盧修斯解釋自己的新造的縮寫詞?
好吧,克拉夫特可以退一步,暫且相信是卡爾曼教授被巨大的驚喜蒙了眼。教授年紀不小了,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困擾學術界幾十年的難點被突破,衝昏了頭腦,不是不能強行解釋。
那說說盧修斯。他是個比較外向的人,有時候是有點不那麼靈光,不過也不是個傻子。
就算是教授不吩咐的情況下,他把這麼多的實驗記錄原稿就這麼放在隨時有人可以推門進來的房間,也太過於不可理喻了。
是的,是可以解釋為這些內容很難看出到底是什麼意思,從客觀來講挑不出什麼太大的毛病。醫學院是卡爾曼教授和盧修斯的大本營,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再是近乎魯莽的實驗方式。兩人在沒有完全明確黑液性質、沒有根本上確認它是“黑液”的情況下,冒險喝下了稀釋的樣本。
要知道生吞幽門螺桿菌的那位猛男,是在沒人相信他的情況才這麼做的,而且下肚後頂多先得慢性胃炎、胃潰瘍。教授和盧修斯又是憑什麼這麼做呢?就憑他們肯定這麼一口大幅稀釋的樣本沒問題?
他們輪流喝下,輪流昏迷了一天,然後就把這個直接附會到體液學說上去了。
很合理,盧修斯又根據體液學說,找了少量黑液不會長期影響人體平衡的說法。
……
太怪了,細究好像都有解釋,但克拉夫特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