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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會沾染上罪紋,中介物就是翡翠的非洲巖蟒,而罪紋在南克面板下蜿蜒遊移的樣子,又和蛇類極為相似。
此時在南克的後頸上,罪紋再次浮現,並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變長了一些。
南克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陰險起來,他嘴角掛上了邪惡的笑容,對翡翠說:
“魔神有自主選擇是否懷孕的能力,所以我中出你也不要緊咯?”
“不要緊……誒!!??”
翡翠大驚失色,她渾身僵硬,以為自己聽錯了。
南克眯著眼睛繼續說道:“不在乎輸贏的圍棋沒意思,趁著今夜的良辰美景,如果你輸給我的話就讓我中出一下吧。”
翡翠不敢相信南克會說出這種話來,方才好端端的溫馨氣氛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克總,您在開什麼玩笑?下圍棋這種風雅之事怎麼能配上這麼下流的賭注?哪怕、哪怕是別的比賽……”
圍棋對翡翠來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因為擔心這段回憶被摧毀,翡翠才會如此激動。
南克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從罪紋的影響下掙脫出來,他伸手去拍後頸,彷彿在拍蚊子,但是自然什麼也沒拍到,他臉上浮現出疑惑的表情。
“對不起,剛才我腦子發暈才會說那種話,一定是孫小龜天天在我耳邊嘮叨H遊戲惹的禍,這盤棋算我輸了,咱們睡覺吧。”
翡翠點了點頭,不聲不響地收起了棋盤,她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心潮起伏。
(難道千雪說的對,正值青春期的法皇大人有許多“奇奇怪怪的**”,以至於一不小心說走了嘴嗎?司馬翎的警告轉眼間就變成現實了,法皇大人的最後一句話是不是要我陪他睡覺?)
南克脫掉長褲,用一條薄毯子蓋住腰間,他見翡翠收好棋盤之後仍然立在床下,打算整晚守夜的樣子,便招招手勸她道:
“我看贊梯村沒那麼危險,有門框上面的蝰蛇放哨已經足夠了,你也到床上來睡吧,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還是說你對我剛才提起的下流建議還是非常在意?”
“該是我對克總道歉才對,”翡翠回答道,“我不應該把克總的玩笑話當真,居然還說您下流,實在是不符合我戒靈的身份……今晚就讓我跪在您床邊自我懲罰吧!”
說跪就跪,翡翠還真是駕輕就熟,她的姿勢不是跪坐而是所謂的“長跪”,那是古人對皇帝的禮節,相當不舒服。
“喂喂,你幹什麼呀!”南克驚訝得有點語無倫次,甚至說出了“愛卿平身”。
跪在床下的翡翠開始檢討自己一天以來的行為,語調憂傷,幾近垂淚。
“您明明對我很好,我卻好幾次考慮不周,讓您對我說‘對不起’,還對您和您姐姐出言不遜……”
“我姐姐?你是指司馬?”南克在床上坐了起來,“對了,你們倆談話的內容我忘了問了,翎姐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帶著很強的自我厭惡感,翡翠將自己和司馬翎的對話原原本本地講給南克知道,一個字都沒有做改動。
“誒?你們倆吵起來了啊?”南克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見翡翠把頭垂得更低,南克安慰她說:“這也不全是你的錯,翎姐和你都有些衝動,你們倆畢竟沒有見過面,彼此都不瞭解,而且翎姐罵你是正太控的痴女確實有些過了……”
“司馬小姐說的可能沒錯,”翡翠黯然道,“跟夏熾跟千雪相比,我的心思的確不夠純潔。魔神的生長週期比人類慢,假如那位年幼的法皇能長到更大一點的年紀,我也不能保證不對他做出什麼越軌的事……”
南克暗想:夏熾跟千雪哪裡心思純潔了?夏熾純潔得只知道吃,千雪純潔得只知道害人,跟她們相比翡翠最大的問題是“想得太多”而已。
“總之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