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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姓更別談了。除了爹,從小到大,我還沒聽過別人對我好聲好氣的說話,尤其你的嘴巴甜,說起話來像是抹了蜜似的;我從沒聽過,所以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書生都是這般甜言蜜語的麼?還是你對每個人都這樣說?”不是妒忌,只是好奇。如果他對每人都是這樣說話,她也應該儘快習慣他說話的方式。但,他以往與她水火不容時,說話的口吻可不是這樣啊。
“翩翩,其他的書生我可不知,但我對你的情意是再多的言語也說不清的。”他輕輕親吻她的前額,既是懊惱又是氣憤那長安百姓以往對待她的方式,但他也曾是其中之一啊。未了解她的好,就胡亂為她冠上瘟神之名,除了她爹,是壓根沒人贊過她一句好。
“你可記得當日我勤練體力,你每日送飯來的那段日子?”
“記得。”她乖乖答道。奇怪,近日好似他才是那個主掌局面的人。“
他又輕啄她發紅的臉頰。
“那兒日我共送出三十二張字條,你可還記得上頭部;;些什麼?”
她慚愧的搖搖頭:“我不識字。”又忙把綠色荷囊拿出來:“可我都小心地收藏起來了。”這應該可以彌補她不識字的缺憾了吧?
“翩翩啊翩翩,”他動容地低喃:“那上頭句句是情詩,全是我對你的情詩。以往避你如蛇蠍,是我不好,只知跟著人家走,卻不懂自個兒的心。倘若我知你是這般好的女子,早在兩年前我就娶你過門了。”現下他也不怕說什麼甜言蜜語了。
時至今日才知從沒人說她一句好,她活了十七載,頭—‘回才知甜言蜜語聽起來是什麼滋味。天,他過去到底在白度什麼日子?心愛的意中人就在隔壁,自個兒卻同長安的百姓在背後說盡她的壞話、咒盡她——“是給我的情詩麼?”她本來是興奮的,但眼裡的光采略熄了會。“我不識字,不懂上頭的意思。以後’你教我識字,好麼?” ‘“成親以後,我天天教你。” “
在微弱的燭光裡,瞧著他認真慎重的容顏,不自覺地拾起手,模了摸他的俊臉。
“我剛才還在想,你是頭一個對我說甜言蜜語的男人,倘若別的男人對我也說甜言蜜語,我是不是也會心卟通通地跳著,忍不住覺得窩心溫暖?但我現在發覺了,旁的男子我絕不會瞧他一眼,只因他不叫楚天剛,我也不會心直跳,只因他沒有你的容貌。”他咬了咬唇,‘流轉的眼眸淨是春意。“我從沒這般喜歡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頭一回想同你永遠在一塊,想陪著你、想成為你的妻……”話還沒說完,就遭他狂喜地封住她的小嘴。
他是傻子才白白浪費了那兩年虛度的光陰,他是傻子才會曾懼她於千里之外,所幸繞了一圈,她還是他的!‘他像是盼了許久,盼了生生世世終於盼到她的深情,盼得他心都發疼了……
半響,他才輕撫著她的紅唇,低語:“翩翩,現下我們站在這株樹下,它叫夫妻樹,相戀的情人若站在樹前,虔誠許願,定會一生一世的相傳白首。”
“所以,你才帶我到這兒來?”
—他微笑點頭、—雙手合十‘,虔誠祈禱起來。她見狀,俏臉微微一紅,忙也努力祈禱。再睜開眼時,瞧見他含笑凝視他的右手背。
“我祈禱咱們今生同倍白首,來生來世再到這夫妻樹前再許白首之約。,‘他說道:”我自小手背上就有個瑚蝶胎記,原是灰色,但你的鮮血將它染成赤紅,是永遠也洗不掉的印記,而你自幼偏愛蝴蝶,又名翩翩,這不’正表明了你我命中有緣?如果真是命中有緣,那就讓這緣分生生世世的持續下去——“
“不會厭煩麼?”她小聲地問。
“一個人的小指只能系一條紅線,紅線的那端既是你,又何來厭煩之說?厭煩,該對那找錯紅線的人說……”頓了頓,誘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