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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一看天空,天色是陰沉的,彷彿連太陽都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不願面對這人世間即將到來的悲愴的一幕。
我剛起床,陸林,還有張冶他們都來到我的客房。陸林一進門就說:“師父,我昨晚和美麗商量好了,覺得聯絡一下蘇州警方最合適了,讓他們出面協助解決。”
我指了指床,還有椅子對他們說:“都坐下,慢慢說。”
“對,我覺得應該通告一下當地警方。六年前當地警方為這件事立過案,一直沒有偵破。我覺得,今天,就是偵破的日子了!”
他們幾個都點頭。
“這樣吧,我把張所長喊過來,問問他該怎麼辦。”
“張所長?”
“張振東?”
他們都一臉的疑惑。
“哈哈,想不到了吧。你們想想,這幾天是不是有個人一直戴著口罩,戴著頂帽子,坐在最後一排?他就是張所長!”
於林若有所思地說:“哦,我想起來了,還真有這麼個人,下課了也不和人說話,孤單單地一個人,不是坐在教室裡發呆,就是到處逛。這幾天,道院哪裡有棵樹,哪裡有個香爐,有幾尊神像,他都清清楚楚。”
張振東這個人真是個奇葩,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按理說不會喜歡妙真道之類的東西。因為在警察大學裡,不會教唯心主義的知識。但他卻很另類,愛好傳統文化、傳統哲學。按理說,昨晚就該坐飛機,或者晚點的高鐵回龍山市了。可是,他不但沒走,還一直堅持到這次研修班的最後一分鐘。在昨天晚上給於有江走的八卦陣現場,他也在。連他在內,不到十個人。
我放下手機後,不到一分鐘,張振東就敲門進來了。大夥兒都站起身來,和他握手,都說真想不到,都四天了,還不知道你也來了,潛伏得挺深吶!
張振東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張所長,剛才陸林說,他和他妻子商量好了,想到老清河河灘尋找她爸媽的下落。這件事,是不是和當地警察方通報一聲比較好?”
“好是好,只是,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這個時候透過的話,恐怕不太合適。如果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到現場去指認,倒是無話可說。現在,我們就是憑著走八卦陣,說找到了埋藏屍骨的地方,恐怕不好說話。都是朋友,都是熟人,我有一說一,都是實情。”
張冶反應快:“這麼說,我們只有一個辦法了,咱們先自己行動,找到了嫂子父母的下落了再報案,肯定行。”
張振東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見意見達成了一致,就把我的想法和盤托出:“既然是這麼回事,剩下的就好辦了。臘梅、刀芬芳、章美麗和孩子留在道院,其餘的人都去,人多力量大,尋找兩位老人家的下落。”
“萬書記,得準備幾個鐵鏟,找到確切位置,大家齊動手。”
“對,張所長。還有件事,是不是得和武美麗的舅舅說一聲,讓他配合我們,畢竟當地情況我們不熟悉。”
“對。”
“這就好辦了,一會兒陸林和美麗,開車到她舅舅家,聯絡一下。我找焱師商量一下,借些工具,吃完飯大夥兒一起出發。”
很快,大夥兒就吃完了飯,收拾好工具出發了。焱師、張振東、於有江坐我的車,他們四個一輛車。
有江打著導航,到了陸林發過來的位置,和陸林匯合後,朝蘇州城東南方向駛去。
陸林的皮卡在前面帶路,武美麗的舅舅坐在副駕駛,武美麗和她表哥坐在後排。
武美麗目光緊緊盯著車窗外。當車輪滾滾,行駛在這座她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雖然沒有陽光,但武美麗的心裡感覺到是那麼的溫暖而溫馨,像是記憶的碎片被瞬間點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