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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宗教信仰，都習慣了靠自己。&rdo;
顧惜愣愣地跟著笑了笑，低下頭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這樣的清晨，因為一些預料之外的事情，令自己覺得很尷尬。
偏生程琦一句話都不問，半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她從來不知道，這個清晨會這麼難熬。
手上一輕，她抬頭。
是程琦放下叉子，拿掉她手裡的果汁。他伸出手來。
顧惜沒等猶豫，就被抱了過去，隨即被程琦從後摟著抱在懷裡，&ldo;在想那葡萄嗎？&rdo;他靠在耳邊問。
顧惜搖頭。
他說，&ldo;其實沒什麼，就是我覺得今天有些不應景。文藝復興很多聖嬰像上，聖母看到聖嬰抓著葡萄或者安石榴，都會目光憂傷，&rdo;他低頭，下巴挨著顧惜的頭髮，柔聲說，&ldo;咱們這樣的日子，當然要圖個彩頭。&rdo;
顧惜抬頭，看著他說，&ldo;你懂的真多。&rdo;
程琦垂著頭看她，與她目光相纏，說，&ldo;是呀，你怎麼選的這個男朋友，真有品位。&rdo;
顧惜望著他，有點不捨得，有點藏不住的痴迷。一股心酸無從所起，她忙低下頭，靠近他懷裡。
悲傷，猝不及防。
程琦這麼好，那麼潔身自好，卻這樣對自己，該是想著對自己負責，和自己一輩子的吧。
可自己，何嘗不是。
什麼好的都想給他，把最好的自己給他也覺得不夠。她兩輩子，只愛過他一個人，可是……再也沒機會讓他知道了。
她想的眼淚都想流下來。
她忙坐起來，拿著叉子說，&ldo;我還沒吃飽呢，你也沒吃多少。&rdo;
程琦說，&ldo;那你再吃，我看著。&rdo;
顧惜吃的很順，好像胃口很好的樣子。
程琦卻看的漸漸皺了眉頭，剛剛她的笑，還有她現在臉上的笑，怎麼都那麼勉強，又很淡，陽光強一點好像都能蒸發掉，他說，&ldo;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聖嬰像，你就知道我說的那種笑為什麼令人印象深刻。&rdo;
&ldo;好。&rdo;顧惜說。她沒有回頭看他，還在往嘴裡塞東西。
程琦空了兩秒，抬手猛然拉過她，捧著她的臉說，&ldo;我說的，就是你剛剛臉上的那種笑容，好像藏著苦澀。&rdo;
顧惜艱難地嚥下去嘴裡的水果，說，&ldo;我當然苦澀了，公司一堆人等著我開會，你硬是不讓我走。&rdo;
程琦：&ldo;……&rdo;
看著司機送顧惜離開家，程琦心裡覺得非常不對味，顧惜的整個人，都令他覺得不對勁。
客廳裡，程思正在煮咖啡。
程進在拿著電腦查東西。程琦下樓來，他專注地甚至都沒有發現他哥。
程思看程琦走過來，就笑著說，&ldo;他準備幫你給顧小姐網購點鮮花，這樣你不在的時候，顧小姐每天收花也有點樂趣。&rdo;
程琦走過去，&ldo;我看看。&rdo;
程進連忙推了推電腦。翻著滑鼠給他看。
程琦看了幾頁說，&ldo;這些顏色她不喜歡，我已經安排了，每天會有人給她送的。&rdo;
程進眼睛一轉，微不可見地掃了程思一眼，扔開了滑鼠。還是程思有辦法，心情太好就會放鬆警惕果然沒錯。
卻見程琦看向程思，問道，&ldo;昨天的事情處理好了嗎？&rdo;
程思點頭，&ldo;搜出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