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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霽笑了,想起上一次君葉政也是這樣跪在他面前,可後來他才知道那是假的,為的只是想利用凌越研讓他助其奪得皇位罷了。
“這次是真的嗎?”謝霽不相信君葉這個人,不敢再信。
君葉政緩緩起身,將懷裡的一顆藥遞給謝霽:“這是方聞煉製的解藥,為此他喪了命,可她不吃,方聞說了,若不是自願吃進去,沒有作用。”
謝霽神情異常,盯著那藥:“你憑什麼認為我就一定能勸動她。”
“你能的。”君葉政脫口而出,從一最開始凌越研就很在乎謝霽,非比尋常的在乎。
君葉政說:“她第一次失憶後曾想過要跟你一起離開。”
“呵呵呵。”謝霽不可思議的笑了,笑得大聲,他笑到了如今,君葉政多疑的性子竟然還是沒變,竟然還真以為凌越研曾經心裡有過他。
“你不會以為小師妹喜歡過我吧?君葉政,你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怕被人碰嗎?”謝霽說。
君葉政神情微動,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為什麼謝霽會知道,他來不及細想,只問道:“千黃山下發生的事,你知道?”
謝霽搖頭,又點頭,他說:“馬匪一事想必你是知情,當時她讓丁鐵護送受傷的李南楠回去,之後一人去了千黃山,想透過千黃山下的暗橋去救人。”
千黃山多麼艱險的地方,他回憶著,將方聞猜測的可能告訴君葉政:“陰寒之症源自一種蟲,那種蟲只能經過女子才能傳染陰寒症,你的人不是去過千黃山嗎,什麼都沒查到?”謝霽話音清冷,雙拳卻握得很緊。
君葉政同樣震驚,一臉不可置信。
謝霽看著這樣的君葉政只覺得心寒:“我也讓文忠去過一次,他說那裡有一片樹林,全都被燒了,在那個樹林深處,有一群乞丐的屍體。”
“別說了!”君葉政打斷,將書案上的奏摺揮了一地。
謝霽從君葉政手裡接過解藥,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說道:“師弟,你總想著能彌補,能重來,自私的覺得小師妹沒在你虛弱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卻從來沒想過沒有你在的地方,她是怎麼度過的,君怡是她怎麼保下來的,為什麼生下後對她如此冷淡,你從來都沒真正去愛過,只是一味的佔有。”
謝霽推開門,君怡還乖乖的站在高公公旁邊,他看著君怡,對君葉政說:“我原以為我沒資格,其實你更沒資格。”
凌越研悄然醒轉,她一直昏昏欲睡,被君葉政餵了軟骨散,全身使不上半點力氣,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她想喝水,輕聲叫道:“有人嗎?”
一杯水遞到了她面前,她抬頭看上去,難得一笑:“師兄怎麼來了?”
謝霽將凌越研扶起倚在床頭:“你不知我為何而來?”
她知道的,君葉政要她吃那個藥,但是她不相信君葉政。
“太醫來了。”衛宇在外面敲門。
謝霽上前將門開啟:“先在外面等等,我同皇后說幾句話就走。”
太醫抬頭看了一眼謝霽又迅速將頭埋下,謝霽眉頭輕皺,似乎察覺到異樣。
“師兄。”凌越研叫道。
謝霽走到門外,將戴著面紗的君怡牽了進去,凌越研神情微愣,一直盯著君怡。
她太熟悉這個味道了,即便戴著面紗她也知道,瞬間淚如雨下,謝霽牽著君怡未再往前走。
“死的是一戶農家的孩子。”謝霽說。
謝霽知道凌越研能猜到,她向來聰明得緊,他放開君怡,君怡跑到凌越研面前,十分有規矩的行了一個禮。
凌越研看著君怡:“被你教得像木魚一般,真難過。”
謝霽輕笑,君怡的小手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一顆藥,是剛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