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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嘈雜的聲音漸起,馬上就要過年了,除夕又是凌越研的生辰,這次生辰凌顯非要給她大辦一場,這不,還有半月之久,就開始佈置起來了。
凌越研搗鼓首飾累了,起身走向床頭拿起季師傅送給她的長劍,她想了很久,還是沒想好要取個什麼名字。
“小姐,我是真的替李二小姐生氣,乾脆我們明日不去了,省得給她這個面子,讓大家以為誰也請不動的將軍女兒被她給請了去。”小箱子大聲說著。
凌越研沒理小箱子,抽出長劍,飛身到了院子裡:“紫蟬,練練。”
話音剛落,紫蟬憑空出現,手裡也是一把劍,與凌越研比試了起來,外面正在幹活的家丁都習慣了,只是稍微離遠了些,各做各的事,唯有小箱子站在門口急得跳腳。
“小姐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啊!要說這先皇也是閒得慌,沒事弄什麼冬日宴嘛,百年慶典也是,明明建國幾十餘年,非得湊個整數,活該”
“小心!”紫蟬焦急的聲音傳來,家丁們抬頭望向這邊,凌越研一劍刺向了小箱子的胳膊,小箱子來不及驚訝,昏了過去。
“你們又在胡鬧什麼!”兄長凌顯出現在院門口,跟在身後的是朝佳國的新皇和太后,還有葉政哥。
沒人跟她說今日葉政哥會來府裡啊,凌越研繞過凌顯與眾人的目光,一眼就看見了走在最後面的君葉政。
瀟灑美少年,玉樹臨風前,葉政哥今日穿了一件蒼青色的常服,明明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只是眼神淡漠的看著這邊,卻渾身都是光。
“我問你們在鬧什麼!”凌顯又吼了一嗓子,拉回了凌越研的思緒。
她右手護著小箱子的傷口處,跪在地上,院中的眾人這才都反應過來,齊齊跪在地上:“參見皇上,太后,三王爺。”
才上位不久的新皇君策,一身鑲著金邊的黑龍常服,雙手背在身後,盯著凌越研,凌越研微微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
許久的沉默,看凌顯此時暴怒的神情,凌越研便知道剛剛小箱子說的話鐵定被聽到了,這群人真是有夠閒的,葉政哥除外,正事不做跑來她的院子搞什麼,凌越研腦子飛快運轉,得趕緊想個說辭,否則別說小箱子了,她的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
“我我們我們在學芬園的戲班子唱戲呢!”凌越研抽回護著小箱子傷口的手,雙手伏地磕頭。
“臣女不知輕重,竟為了學唱戲隨意傷了丫鬟,該受罰,自請自請一百板子謝罪。”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場面一度僵硬,凌顯在一旁乾著急,那樣大不敬之言,不論是誰說的,出自府中還被皇上親耳聽到,死罪難逃。
凌顯望了一眼皇上旁邊的太監,太監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不明其意,正當凌顯準備跪地認罪時,太后走了出來。
一直走到凌越研面前扶起她,太后的穿著也很低調,但難掩母儀天下的氣質,拉著凌越研溫柔的笑道:“哀家本不想出來,皇上非要拉著哀家過一過微服私訪的癮,若不是政兒聯合他皇兄攛掇哀家,今日可看不了這場好戲了。”
“太后恕罪。”凌越研又要跪下,被太后拉住。
“何罪之有?要說過錯,我們這麼多人跑到你這女兒家的宅院才是錯,好了好了,快請人來給這丫鬟看看吧,別失手要了人命。”
太后話一出,便有太監去請醫官去了,凌越研不敢抬頭看皇上,只是用餘光瞟著那雙屬於葉政哥的軟皮黑靴。
“凌顯。”皇上開口了。
凌顯忙上前躬身道:“末將在。”
“看來凌將軍又熬在東山軍營了,轉告他老人家注意身子,這樣熬可會讓百姓們說朕不疼惜開國大將軍,有失仁義之心啊。”
“末將已派人通知父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