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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50年前我們的馬寅初校長以《新人口論》諍言獲罪時的錚錚誓言。在他之前,有無數寧可殺頭也不願捉刀改筆的歷代史官,和冒死直言的歷代諫官;在他之後,有至死反對三峽工程的黃萬里教授,和千萬個敢於在課堂上“胡說八道”的蕭國亮老師。來到未名湖邊,我才得以在頭腦裡重新劃分了一下,誰是不勞而獲的碩鼠,誰是真正計程車大夫。

拋開惹來無謂爭論的考據,我姑且認為掌握了知識、脫離了體力勞動之人為士,不論是否登上大夫的官方舞臺,信奉“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民族精神者方為大丈夫。《論語》裡也說:“士不可以不弘毅。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於是任重而道遠的文士武士們“文死諫,武死戰”,中華民族才得以渡過一次又一次危機。士大夫這個群體不光是用來統治勞動人民和傳承文化的,也是用來死而後已、死得其所的。然而,就是因為不怕死,所以到現在,貨真價實、有骨氣計程車大夫都死得差不多了。幸好還有一些遺老遺少在北大苟延殘喘,死去的英靈也會回到未名湖畔涅槃重生。

詩意的棲居——英雄聖賢就在身邊

走出北大的象牙塔,奔波於芸芸眾生之間,我才發現被未名湖附體的魂魄如影隨形尾大不掉。我往往自以為正常卻不時被人當作披著人皮的外星人,一如當初我看到身邊冒出詩人的情形。懷念起當初的詩人,他們有的做了著名或無名的學者,有的做了或大或小的商人,有的依然棲居在地下室徘徊於未名湖邊。

儘管知道了詩人和士大夫都有活體種群存在,但我並不想把他們之間劃上等號。我自始至終認為,詩歌除了文人自娛,還需要被人記住和傳頌。迄今為止,除了上文所述,白話文的詩歌我只記住了最大眾化的兩句:一句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另一句是“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但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這兩句應該是當代詩人身上士大夫的烙印吧。而當士大夫暫時把天下從肩頭放下來之時,也不一定非要寫詩。他們可以選擇“詩意的棲居”,那應該是可以給隨時準備死而後已充電的吧。

許秋漢:未名湖是個海洋Ⅲ(4)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幻世浮生的遊戲已經進入21世紀,地球竟然沒有毀滅,人類也還繼續生存。我這隻夢莊周的蝴蝶終於放棄了遊山玩水吟風弄月的浪蕩生涯,成為了一名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士魂附體的夢醒過來了,還是翻了個身另起一夢。

雖然雙腳踏上了實地,但未名湖泛起的漣漪依然不時牽動我貌似粗放的神經。三四年前,廣州的孫志剛事件引起了收容遣送制度的違憲審查,這項草菅人命的制度竟然因此被廢止了。訊息傳來:遞交違憲審查建議書的三位公民許志永、滕彪、俞江,都是北大的博士畢業生,其中的滕彪居然就是與我同級的法律系同學,在接受媒體採訪時,他說:“用知識本身推進社會改良,這是知識分子的本分。”

在滕彪之前,我知道曾有歷屆北大學子也向國家遞交過各種申請書建議書,但就像以生命前途為賭注的行為藝術,他們的諫書和他們的人都如泥牛入海,神秘地消失了。我沒有讀過滕彪寫的詩,今天卻忽然發現:與當初的海子一樣,他也是從北###律系畢業,再去政法大學教書。但他沒有臥軌,卻提交了一份能夠造福百姓的有效諫書。能有這樣的結果,我想這是北大的榮耀,也是中國的榮耀。而我很樂意無限諂媚地四處張揚:我曾有幸跟滕彪一起吃過飯,他還自稱是我的歌迷呢!哈哈,這是我的榮耀。

一兩年前,聽聞孔慶東師兄為北大特招生的語文考試出題:模仿貪官汙吏寫一篇檢查,要求文過飾非推卸責任,反映出貪官汙吏的本色。這個訊息也讓我興奮了許久。如今,孔師兄在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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