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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如懿，剩下的所有妃子紛紛跪下。
其中幾張紙落到嘉妃的腳邊，她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伸出頭看了幾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瞬間捂住嘴驚撥出聲來。
“誒呀！這都是什麼啊！是鬼畫符嘛？”
眾人的視線早就被那散落的紙張吸引了過去。
剛好有一張直接落到了如懿的懷裡。
如懿捏著拇指和食指，斜靠在椅子上認真的看了起來。
隨後如懿像是好奇似的轉過身，看向地面上跪著的海蘭，嘟著嘴問道，“愉妃~這是你畫的嘛？本宮覺得你畫畫雖不及婉嬪優秀，但起碼也是可以入得了眼的啊~”
海蘭：“……”
嘉妃捂住嘴不停的竊喜。
因為早上意歡才見過，所以對此並沒有太過驚訝。
但是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嫻貴妃對待愉妃這個“好姐妹”的態度有些不太對勁。
說的好聽點是懵懂無知。
講的難聽點的就是攪屎棍，純粹是過來攪混水的。
當然了，這可不是說她們是屎哈，只是一個比喻。
原本嘉妃還想說什麼，站在中心的富察琅嬅直接向她掃過去一眼。
眼神中的威懾力全然不是蓋的。
嘉妃只好低頭乖乖閉嘴。
“投機取巧，竟是沒把本宮放在眼裡，愉妃，佛母經你都敢如此褻瀆，可想而知，還有多少是你不敢做的呢？”
海蘭抬頭迎上富察琅嬅的視線，語氣堅定道，“臣妾沒有，這種事情臣妾怎麼可能胡鬧，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臣妾。”
說著說著，海蘭乾脆回身瞪著跪在最後面的衛嬿婉，眼裡的氣憤過於赤裸。
就好像是衛嬿婉害了她似的。
“你不用這麼瞪著衛常在，這件事情跟人家有關係麼？”
“皇后娘娘，您敢讓衛常在發誓麼！說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她做的！”
衛嬿婉，不是，你沒事吧？
是不是你自己做的心裡沒數嗎？
讓她發誓幹屁？
別出了什麼事都找她。
意歡目無旁騖的淡淡開口道，“愉妃娘娘，這事跟衛常在有什麼關係，您為什麼叫她發誓？如果是栽贓陷害的，那就叫人查證證明清白好了。”
“你懂什麼！？這件事肯定是她故意陷害我的！而且說了這麼半天她連發誓都不敢，只能說明她的心裡有鬼！”
衛嬿婉翻了個白眼，海蘭看過之後更加生氣了。
“衛嬿婉！你就說你敢不敢發誓！如若——”
“啪！”
——
素練：“愉妃的戲怎麼這麼多？奴婢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出身於南府戲班了。”
衛嬿婉；“可能真在那裡進修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