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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的新工作,讓她幾乎犧牲掉了所有的課餘時間。因為放學後她還要去曹老闆的店裡幫工,從晚上的六點鐘開始,一直到九點或十點的結束。所以,在最後一節自習課之前,她必須要把今天老師佈置的課堂作業完成。
課餘時間,教室裡安靜的出奇,這或多或少都跟中考脫不了幹係。很多人出於自願也好,被逼無奈也罷,都在自己的課桌上抱著書本啃。突然,鄰桌的女同學俯身湊到了她的耳邊,她用極輕的聲音說,在她們教室門口,一直有個男孩在偷偷往裡看。
孟心陽停下了手中的筆,順著這位同學的視線望過去,門口那張熟悉的面孔正是蔡小龍。就在視線相接的一瞬,他的臉上竟滑過一絲不似察覺的慌亂之色。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孟心陽再沒有與蔡小龍說過隻字片語。後來,她跟斯雨一同搬出了福利院,連同見面的機會都少之又少。蔡小龍這個人與她而言,是一個矛盾的存在。從他們第一次在福利院外相識,到後來發生的種種,孟心陽不知道是該恨他,還是該感謝他。因為他生日宴上輕佻的舉止,她成了福利院中遭眾人唾棄的卑劣女孩。不管那天是他有意還是無心,總之,將她推上風頭浪尖的人是他,害她陷入眾矢之的的人也是他,無論如何,她都不該原諒。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些,她和斯雨才終於鼓起勇氣搬離福利院。現在的生活,雖說要比在福利院辛苦、操勞許多,可這樣的快樂、自由是福利院中無法相比的。從搬出來的那天起,他們就知道,這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生活。所以,縱觀全域性,她不知道應該如何看待蔡小龍這個人。但是,她明白一個事實,恨不恨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唯一能夠保住現下生活狀態的,就是離這個人遠遠的,越遠越好。因為他的母親蔡雲寒依然握著他們的經濟命脈,雖然他們已經離開了福利院,可這並不意味著已經完全逃離她的掌控。
&ldo;心陽,他好像一直在看你?&rdo;
面對著同學臉上的神秘色彩漸盛,心陽斬釘截鐵的說
&ldo;我不認識他&rdo;然後,她若無其事的仍舊繼續手中的事情。
放學的鈴聲響起,孟心陽收拾好書包,不慌不忙的出了教室,向學校的圖書室走去。平時,斯雨總要在放學後來到圖書室,把每張桌子上擺放的凌亂書籍重新歸類,放回書架上。這是他身為圖書管理員每天必做的工作。
心陽走進圖書室的時候,斯雨正在把散亂的一大堆圖書歸類。她把書包放在一邊,看著腳下剛剛整理好的一摞等著斯雨指示。
&ldo;那些是科普類的,放在最後面的書架&rdo;
她微微點了點頭抱起書,興沖沖地往最後一排書架走去。
等她放好書,再次走回來的時候,斯雨已經將另一個類別的書籍整理好,孟心陽不等他說,已經抱起來往第二排書架走去。一個小時的功夫,所有的書籍都已完好無損的重新規整。時間尚早,他們撿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來,斯雨開始認真完成今天的課堂作業,孟心陽則悠閒的翻看著書架上面的書籍。
這是他們每天放學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有時候,圖書室的人很多,他們一邊要向隨時提問的同學解答疑惑,一邊還要將同學隨手放亂的書籍重新放回原位。人少的時候,他們會安靜的尋個角落,或是靜靜的坐在一起聊天,或是寫寫作業忙忙其它。因為斯雨的原因,一來二去的,她也成了間接的圖書管理員,為此,她常常忙得不亦樂乎,生活也有意思的多。
通常,他們在圖書室停留的時間在一小時左右,一來到這個點,圖書室的人會越來越少,二來,孟心陽必須趕在晚上六點鐘前到達曹老闆的小店幫工。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收拾起了手邊的作業課本,緩緩離開圖書室,並肩往校門口走。
金紅色的夕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