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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唐垣森，你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嗎？”
“我記得呀。我跟你說過，我會好好照顧你妹妹。”
“除了這個呢？”
“哦，我還跟你保證過。在我的能力範圍裡，我一定會給她安穩、無憂的生活。”雖說……她的人現在還不是他的。
“所以？你現在離開了唐氏，加入了HJ，這就是你的承諾？！”
在這個商界裡，誰不知道HJ目前就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空殼子。早年HJ的董事長夫婦死於一場車禍中，只留下董事長一個未成年的私生子。但以HJ那時候的財力，各路如狼似虎的親戚還是掙破頭都想收養那個私生子，從而得到在他十八歲之前掌管HJ的全部權利。
這幾年，在HJ內部不僅僅存在經營不善的問題。還有高層虧空公款，投資失利，甚至是參與洗黑錢等活動。現在的HJ唯一能留給即將上任的那位新董事長的，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人肯收拾的爛攤子。可他唐垣森竟然賣掉了手上唐氏的股份，也要入股HJ。無疑就是在SHOW HAND；下了一個玩命似的賭注。
唐垣森也不是一個蠢貨，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如果HJ的簍子在這個骨節眼上被捅了出來，他也一定逃不掉。難怪唐家對這件事情的反應這麼大，甚至是不惜將他從唐家趕了出來。
“所以，你認為唐氏比起HJ更能保障我日後的生活是嗎？”
“縱觀現狀，確實如此。”
唐垣森對著手機那頭的人笑了，“可是我比你更清楚，唐氏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我握在手上的唐氏股份不過是5％。即使持有唐氏股份的人大多都是唐家人，但他們早就劃分了黨派。我爸爸從政，所以在董事會上基本沒有立足的地方。我兩個哥哥還有各路的伯父都對董事長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目前看來，唐氏是我大伯父在掌權，可實際上的決策者還是我爺爺。他看好誰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如果我真的加入了唐氏，我頂多做著一個沒什麼權利的高層。那樣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可HJ不一樣，它可以讓我大展拳腳。”
“哦？”
“就算現在HJ的名聲大不如前，但在市場上還是有一定的佔有率，所以要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並沒有想象中的難。畢竟，我們目前已經擁有了李氏這樣一個非常優秀的合作伙伴。”他的話音一轉，神情像是一隻在黑暗中鎖定了獵物的雄獅。“至於要對付殘留在HJ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頭子，那可不是我的工作範圍。”
任可蔚一聽大吃了一驚。雖說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手段籠絡了李氏，但有了李氏的撐腰，HJ的情況確實會得到大大的改善。他回憶著六年前他在機場送走的那個還略顯幼稚的少年，如今已經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他也不由得感嘆起來。心裡那份出於護短而不由得焦躁起來的心，也逐漸得到了平息。
“祝你好運。”
“謝謝。”
***
即使唐垣森放話說，可以無條件陪自己在香港玩幾天再回A市。但任可歌眼下也沒什麼心情玩樂，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她只想暫時離他遠一點。
所以，李特助馬上幫他們訂了當天下午飛回A市的機票。
當飛機平穩的降落在A市機場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搭上預先安排好的車子，唐垣森命令司機先送任可歌回家。
近幾年間，A市的環境變化很大。任可歌數著馬路兩邊飛快掠過的路燈，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一言不發。正直下班高峰，他們的車子還在路上堵了一段時間。等來到任可歌家所在的小區門口，差不多將近晚上八點。
任可歌讓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開啟車門就下了車，表示不用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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